顶到门口,恍然想起这尾巴可不是天生的,正把门堵得严严实实。
轩辕懿看魏尔得这进退两难的糗样,用腿弯勾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笑得乱颤。
“我来。”
他从魏尔得身下钻出,又把魏尔得推倒床上,撅着屁股爬到他双腿间,口手并用地继续抚慰。
魏尔得半撑着上身看轩辕懿跪在床上口交,戴着猫尾串珠的屁股高高撅起,尾巴悬在两腿之间,随着起伏甩摆出性感弧度。
他越看越热,明明被口交爽得不行,下腹那团火却没有丝毫扑灭的迹象,反而越燃越烈,欲火烧得阴茎又胀大硬挺了几分。
轩辕懿含着他的欲望,吞吐间能清晰感觉到青筋在舌面上激昂跳动。
魏尔得将手搭在他后脑,轩辕懿侧眼去瞄,衣袖下露出的胳膊青筋毕现,似乎在克制着巨大的冲动。
他知道魏尔得想做什么,却不知道他为何要克制。
不用魏尔得动手,轩辕懿主动将口中肉棍吞到最深处,龟头直顶到喉咙里,戳得他呼吸艰难,舌根和会厌一齐压挤。
上次在魏府后花园,他就是压到这般深度来惩罚他。
如此深喉了十余次,魏尔得再克制不住,搭在他后脑的手臂发力,将轩辕懿重重按进下腹,低吼一声,第二次射在他嘴里。
过了片刻,魏尔得才松开力道。
轩辕懿吐出半软的阴茎,抬头,嘴角挂着一道白色水迹,眼尾也因长时间缺氧憋得发红,蕴出一团氤氲雾气。
他不擦嘴角也不擦眼泪,就保持着这般含烟带雾、淫乱可怜的模样爬坐到魏尔得腰上,手从他敞开的衣襟间伸进去。
魏尔得隔着衣服扣住他撩拨的手:“睡吧,不然我可不忍了。”
轩辕懿动作停下,靠在怀里仰起头:“你才是龙精虎猛。”
那可不,他可是佩戴着“金枪不倒”buff的男人。
魏尔得用拇指揩去轩辕懿嘴角的精液:“你要是想等到我完全尽兴再提要求,恐怕就要误事了。说吧皇上,今日这般殷勤,是要我替你做什么?”
肏过几次,魏尔得已经摸透这野猫的秉性。
在轩辕鸿过来之前,轩辕懿可没给他几分好脸色,无事献殷勤,总有目的。
轩辕懿先不急着说正事,他慵懒地往枕头上一靠:“那魏卿先帮朕把尾巴拔出来吧。”
魏尔得刚刚熄下去的欲火,因为这一句话,瞬间又燎了起来。
轩辕懿卧姿随性,自成一股妖娆魅惑,白色猫尾从他腿间横斜出来,堪堪遮住私处。
魏尔得深深地看他一眼,站起身,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他和轩辕懿做爱这几回,几乎都是衣冠整齐,只拉下裤子。
这也是轩辕懿心里一直不满的地方。
为何每次都只有他赤条条挨肏?
魏尔得每解一件衣物,轩辕懿的嘴角就上翘一分。
直到魏尔得脱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腹肌肉。
纵横交错的陈旧疤痕中央,一个碗口大的刺青赫然映入眼帘。
那刺青在心口偏下的位置,字迹被火燎得一团模糊,只剩下一个丑陋的烧伤疤痕凸起在皮表,徒留一团青褐颜色。
轩辕懿上翘的嘴角落了下来,他拧紧眉头,几番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墨刑留下的痕迹,专为重刑犯施加的折辱,多在头面等显眼部位用特殊药水刺字,刺青深入肌理,无论刀切火燎都不能除尽。
这刺青在胸口,恐怕还是看在魏尔得宗亲的身份上,给他留了颜面。
而轩辕懿知道,魏公子自小受宠,唯一一次入狱全因他使计陷害。
他只遥遥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