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般识时务的人,怎地今晚突然宁死不屈起来了?”

“朕没错!为何要认!”

大抵是魏尔得软下的语气纵容了轩辕懿心中的委屈,他颤着声音说道:“你行事坦荡,光明磊落,然后呢?”

“你败在朕手下,魏国亡在朕手下,你们都是朕的手下败将!”

“阴影才能滋生权利,没有成功不鲜血淋漓!”

“朕有何错?何有错?”

不可否认,轩辕懿的经历过往让他对此深信不疑。

但魏尔得只需要轻飘飘的告诉他:“可是皇上,现在是你求着要从我鸡巴上下去,该想明白错在何处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轩辕懿一顿,竟好似在这件事上钻进了牛角尖,犟挺挺地咬着牙、红着眼:“朕没错!就是再来一次,朕也要亲手杀了那人!他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轩辕懿上了头,魏尔得也上了头。

从明月西悬到天光熹微,轩辕懿昏死一次又被下身的颠弄爽醒,翻转了好几个姿势,迷迷糊糊地被魏尔得岔开腿抱在腰上,顶靠着门继续撞击。

他已经没了叫唤的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身后吱呀吱呀,身下啪啪啪啪,轩辕懿看着还在顶弄的魏尔得,眼神都难以聚焦。

记不清魏尔得第几次问他:“错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