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针?”
轩辕懿蹙着眉。
预防他是懂的,预防针是何物?针?插进他身体的东西可远比针粗。
“嗯,我打算惩罚你,不是因为我想羞辱你,而是你做错了事情。”
魏尔得说完,将轩辕懿翻了个身,摁在地上,四肢着地。
粗硬的肉棒还插在后穴中,从正面转到背面,肉棒在肠壁里摩擦了一圈,顶得轩辕懿发出呻吟。
他趴跪在地,直到身后的打桩机再次律动,才终于反应过来魏尔得这话的意思,脸上的讥诮瞬间变成苦相。
“停下,魏卿,停下,朕扛不住了,让朕歇歇好不好?我们晚些时候再来,唔嗯、哈、哈、啊嗯……”
后面的粗喘是由于魏尔得骤然加重了顶撞的深度和力度,绵密的快感冲击从骶尾椎冲上喉头,轩辕懿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这种惩罚方式,除了魏尔得,大概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轩辕懿被肏得匍匐在地,唯有腰臀被紧扣掌心,向后高高撅起,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输入。
他软腔媚调地求饶几许,觉察出魏尔得是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干死自己,遂摇晃着撑起身体,凭着想要逃离的本能往前头爬去。
“呜啊、啊、哈啊……”
他一边爬,魏尔得一边扣着他的腰在身后顶,每爬一步,就对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狠狠冲撞一下。
好几次轩辕懿都被后穴强烈的快感撞得腿软趴倒,但是只要趴倒在地,魏尔得抓住他的腰臀就是又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冲击,直肏得他阴茎勃立,想要射精。
偏生今夜已经射了太多次,射出的精液好似掏空身体,他并不觉得好受。
从床边到殿门不到十丈的距离,轩辕懿又被肏射了两回。
稀薄的精液洒得满地都是,被膝盖带出一道淫荡的水迹。
终于爬到了紧闭的殿门前,轩辕懿伸出手搭在门板上,颤抖如筛糠。
魏尔得从身后顶着他,把他夹在门和自己之间,再无处可逃。
他比轩辕懿高了几寸,两人同样跪着时,他挺直了腰往上顶一顶,轩辕懿的膝盖就着不了地,像是被悬空串在他的腰上一般,着力点只剩下屁股和扶着门的胳膊。
“啊!啊!……”
往上狠顶,轩辕懿引颈高叫了几嗓子,彻底软靠在魏尔得怀里成了春水。
“魏尔得!放朕下来!”
这是真被肏得受不了了,轩辕懿连名带姓,软哒哒又恶狠狠地命令。
魏尔得贴着他耳朵说:“皇上,你服个软,认个错,我这回就放过你。”
说着又往上狠顶一下。
“啊!”
轩辕懿叫出了哭腔,他觉得屁股要被捅成两半,却还是咬牙切齿回嘴道:“朕何错之有!朕杀几个贱奴,如宰几只猪羊!那个卑贱的男妓能死在朕的剑下,是他的荣幸!”
魏尔得俯首吻了吻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我看你还能继续。”
“呜……”
又是一通顶弄颠簸,轩辕懿夹在坚硬的门板与腹肌之间摇晃,紧闭的雕花木门被撞得吱呀吱呀,皮肉水声交叠。
好不容易缓了几分节奏,他又恨又怨地质问:“魏尔得,你说你和那老畜生不同,你们有何不同?你说你要给朕欢喜,就是这般欢喜?你分明要把朕肏死在这里!”
魏尔得此时咬住他的耳朵,敏感怕痒的耳朵也无力再躲闪,任由他的口舌肆意玩弄。
“皇上,你只要认个错,我就放过你了。”
咸湿软脆的耳朵,拼尽余力从魏尔得齿间拔出来,给出无声的回应。
他叹气,还不忘耸动腰胯,顶得轩辕懿喘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