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呢?
如果换作他是魏尔得,今夜让晋王春毒发作死在寝宫,然后安排魏素衣被诊有孕,扶持先帝遗腹子继承大宝,完全可以以国舅的身份暂代理政,把控朝纲。
魏夫人是他亲自册封的夫人,后宫独她有名有份,只要是她生下的孩子,哪怕不是她生的,只要在她名下,那就是晋国的嗣子。
原来如此啊。
那晚他不肯走,逼着他下令收姐姐入宫,原来图的是他的大晋!
魏尔得把小倌儿和殿外的太监都送到魏素衣处,嘱咐姐姐关照一二,又对这群死里逃生的人严词威胁:“今夜之事若是有半个字传出去,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别想要了。”
那群太监和小倌儿哪里敢传皇帝的八卦,跪在地上磕头保证。
魏素衣离开后一直记挂着弟弟,总算姐弟二人有了单独说话的时机,正想细问情况,却见魏尔得突然变了脸色。
“阿姐你先休息,我得回去一趟,回来再和你说。”
魏尔得脑子里的数据面板,此前一直稳步增长的仇恨值与屈辱值,此时突兀地暂停下来,不再有任何变化了。
按理来说,以轩辕的性子,被绑在桌上,又承受着春毒发作的煎熬,心里肯定对他又恨又骂,怎么可能涨不动积分了!
难道是被春毒给熬晕过去了?
轩辕懿虽然在剧情里会虐杀他姐,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君,但到底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魏尔得并不想真的弄坏他。
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就看见轩辕懿趴在桌上,没晕,竟是无声地流着眼泪。
魏尔得顿感惊奇,走过去解开他脖子与双脚的布条,只留着缚手的桎梏,在椅子上坐下,将人抱进怀里,稀罕地打量起来:“皇上这是怎么了?”
轩辕懿似是没想到魏尔得还会回来,睫毛颤了颤,坠在上头的泪珠梨花带雨地落下来。
捂嘴的布条上半截都被眼泪浸湿了,他的呜咽声听起来更显幽微。
“这么难受?”
魏尔得把人岔开腿抱到腰上,手指直接从分开的臀缝间探进去,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
他用手指在流水的菊穴里抽插抠挖,暂先缓缓轩辕懿不得发泄的情潮。
轩辕懿顺着他的摆弄靠在肩头,鼻腔里哼出猫一样的呻吟,讨好地用下巴挨蹭他的脸。
堵着嘴不能说话,只有灼热的鼻息喷洒。
哼哼唧唧的眼泪在耳鬓厮磨里贴到魏尔得的皮肤上,柔如春雨,仿佛动物最原始的交颈求欢。
不,与其说是求欢,倒更像是求生。
魏尔得被蹭得呼吸粗重,胯下早就一柱擎天,被轩辕懿用大腿根隔着布料不住摩擦。
他解开轩辕懿缚后的双手。
得了自由,轩辕懿并不去动自己嘴上绑缚的布条,而是继续专注地在魏尔得身上交缠。
多了双手,他用五指钻入魏尔得松怔的衣襟,一路向下,直至握住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才试探地望向魏尔得眼睛。
鼻尖相抵,双唇隔着捂嘴的布料相贴,星眸点泪,问询般收缩五指,上下撸动。
魏尔得视线黏着在轩辕懿淌泪的脸上,在他手底下爽到低低抽气。
轩辕懿得了默许,从他腰上滑跪至双腿间,彻底解了魏尔得的腰带。
青筋勃发的肉棒弹立而出,高耸巍峨。
他低头贴近,先用双唇摩挲亲吻,嘴上半湿的柔软布料如春风剐蹭龟头柱端,带出丝丝缕缕藕断丝连的燥意,同时手掌握着柱身配合撸动,有缓有急,轻重相交。
魏尔得扣住椅子的扶手,想看看轩辕懿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轩辕懿撸了小许,抬起头,浓长的睫毛依旧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