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瓶的营养液取下,捧起谢瑜疲惫不堪的脸:“今天的能量补充够了,我帮你把管子拔了。”

谢瑜的身体随着魏尔得的动作抬起,胸前夹着的两颗红宝石像是熟透的果子在枝头摇曳。

“魏尔得……”谢瑜虚弱的抬起眼帘,定定看了魏尔得好一会儿,如死鱼般吐出几个干哑的字句,“你是混球。”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过微弱,魏尔得侧耳低头也只听到几个含糊气音。

“你说什么?”

谢瑜抿着唇不再理他。

他替谢瑜抽出鼻饲管,抬手拨弄谢瑜下腹又硬又烫的分身,可怜的小谢瑜被根部的环禁锢了一夜,此时充血涨紫得发肿,被轻轻触摸就刺激得不行。

“啊!别!”

谢瑜惊声大叫,前端像是一根快要被烤爆的紫薯,碰一下就痛极,偏生在痛苦之后又生出强烈的渴求。

想被抚慰,想要发泄……

他靠着魏尔得的胸膛痛苦不已的流下无能为力的眼泪,哀哀的张嘴喘气。

魏尔得用手指揩去谢瑜脸颊的泪滴,轻嘲:“你真是哭包,这是第几次在我怀里哭了?”

谢瑜难堪低头,入目就能看见雪白床单上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和前列腺液落下的污渍。

这个混蛋折磨了他一整夜还不够,还要再来羞辱他?

“想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