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抽根烟吗?”

汪宛点头:“抽吧。”

魏尔得摸出烟匣子,心里没由来的突然想到:哺乳期的Omega和小孩子都闻不得烟味吧?

他把烟叼在唇间,最后还是没有点火:“你知道默克诊所吗?”

“这正是我想要说的。”汪宛打开光屏,将整理的资料给魏尔得看,“这家诊所在黑区中名声不显,几乎无人所知,我查不到它背后的太多信息,只知道‘默克’应该是化名,它背后站着的势力,是雷布顿家族,和十九年前封禁的‘白头鹰计划’有关系。”

魏尔得听完,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细细的线一闪而过,那些想不通的零散疑问都能被串连起来了。

他猛地起身往车库走去:“我出门一趟。”

汪宛担忧的起身追他:“这么晚了,你去哪?”

“回学校找点资料。”魏尔得的长腿疾步如飞,很快将汪宛甩下,“不用担心,明早回来吃饭。”

这次离开车库的不是那辆骚包炫目的跑车,一辆低调的黑色飞车悄无声息的汇入夜色。

魏尔得这个骗人不眨眼的大猪蹄子马力全开的直奔黑区而去。

而此时的谢瑜,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品尝到了魏尔得留在他身上的小玩具带来的痛苦。

床垫柔软,让他深陷其中,如同陷在泥沼。

体内持续传出沉闷的嗡嗡震动,回响在宽阔的室内清晰悠长,像是一辆载着他在炼狱里狂奔不歇的火车。

绑住他双腿的绸绳带着些许弹性,但绝不可能挣脱,当他忍受到极点宣泄般的用力挣扎时,绸绳可以牵拉动几厘,然后很快又复归原位,将他捆绑回去。

谢瑜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见束缚着可怜肉棒的鲜红宝石,还有那根从生殖腔自后穴蜿蜒而出的白色电线,操控板就别再他五花大绑的大腿与绸绳之间。

快感连连不断,前端又热又胀,谢瑜不受控制的挺腰抬胯,硬胀的阴茎试图与空气摩擦,艰难分泌的些许前列腺液如同小谢瑜哭泣的眼泪。

天顶上的瓷面镜将他的窘迫照得纤毫毕现,谢瑜难堪得恨不能当场晕过去,但是从鼻饲管里匀速流入胃里的营养液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能量,让他即使痛苦万分也精力充沛。

“魏尔得……”

困兽般挣扎了两小时,谢瑜实在再难以忍受,他虚弱的环顾四周,如愿在空调风口和一处插座之中看见了不起眼的小凸起那是微孔摄像头。

他就知道魏尔得这混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丑态!

谢瑜转向其中一个摄像头,乞求道:“魏尔得,放开我,让我射,我受不了了,我前面要炸了……”

“嗯啊……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

……

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谢瑜声音渐微。

他明白了这是一场不会容情的酷刑,于是后半夜的房间只剩下了压抑痛苦的呻吟,还有浸湿在眼泪里微不可闻的低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风尘仆仆的魏尔得如约在早餐之前坐到了餐桌上,他的手里多了个箱子。

汪宛问:“这是什么?”

“一条毒蛇褪下的面具。”

魏尔得快速吃完早餐,收拾停当,走回楼上卧房。

推开紧闭了一夜的房门,被隔绝在里面的嗡嗡震动窸窸窣窣的传入耳中。

谢瑜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仰躺在床中央,但从身下床单的褶皱痕迹可以看出,他一定尽力挣扎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昨夜睡得好吗?”

魏尔得明知故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