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得鲜红的石块、散布着乳白精液的落叶……他猛地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仇人。
那人就定定的立在身后,上半身盘立在黑色的蛇尾上,庄肃的黑衣下摆敞着两根可怖的大肉棒,发狂时布满脸颊的黑色鳞片已经褪去,露出的面容冷厉,深色的竖瞳中透着终年不散的猩红暗芒,正如盯猎物一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
感受到涂宴的视线,魏尔得微微一愣,松开他的尾巴,直接大步上前,将人抱进怀里。
涂宴难得没有挣扎,只静静与他对视。
“看得见了?”
涂宴没做声。
魏尔得掐住涂宴的脸,突然凑近他的眼睛。
涂宴本能的闭上眼睛,这个非条件反射就是他复明的最好答案。
湿软的舌头落在他紧闭的眼皮上,这还不够,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拇指强行扒开了他的眼皮。
涂晏被迫睁着眼,红色的蛇信像是一只调皮的手触摸在他的眼球上,仿佛在舔舐一颗糖果。
舔弄了几下,魏尔得松开手,改为捧,扶着涂宴的脸宣布:“你眼睛好得正是时候,那帮老古板正在找各种理由想妨碍我娶你,说什么皇后不能是瞎子残废,我看你现在不瞎不残也不废,正好七日后我们大婚。”
【作家想說的話:】
sorry来迟了,上一周突发疫情,蠢作者抗疫去了,宝贝们也要注意防护哦!大家都要健康平安啊,一起快乐吃肉!
彩蛋:埃克斯落网,认出心理医生就是魏尔得 彩蛋內容:
粉色的丝带实在是一个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东西,它毫无攻击性,可爱得像是小女孩的玩具。
医生歉意的对埃克斯笑笑:“那我们开始吧。”
埃克斯点头,不太在意的看了几眼医生生疏的系结手法,随后目光被他镜片下的黑眼睛吸引过去。
那是一双很深邃的眼睛,专注的时候甚至有些冷酷,或许是角度的问题,埃克斯总觉得这双眼睛在此时给他的感觉有些不一样,那是一种很玄妙的熟悉感。
他侧头看了眼医生摆放在桌面上的名片,威尔逊,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和那个让他联想起来的熟悉又讨厌的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好了,埃克斯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有弄疼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