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自然也发觉了涂宴的小动作,他挑了挑眉,当作没发现。

逆境促人成长,他手把手的引导了涂宴许久的逆转心法,但涂宴自己再怎么练习总是差了两分感悟,或许这两分要领可以在逼迫下补全。

魏尔得抽出肉棒,不待涂晏松一口气,就换了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继续律动。

涂宴气息急促几分,咬牙忍耐了十几下的抽插,终于在被撞上前列腺后,尖叫着哭喊道:“够了,够了!别顶那里!啊~别,啊……”

魏尔得可不听他的,猛的一下撞在幽穴里的这处敏感软肉上,趁着涂宴仰头大叫之时,用拇指别住他的牙关,吻住了这张湿润润的嘴。

涂宴反应过来,果然就要咬人,却一口咬在坚硬的拇指上,牙齿不能闭合,只能任由魏尔得伸进舌头在口腔中放肆搅弄,被迫承受完一顿深长热烈的舌吻。

正面操够了,魏尔得将人翻了个身,伏跪在地,拨开身后的尾巴,再度一插到底。

涂宴被绑在后背的双手紧握成拳,掌心已经被掐得血迹斑斑,他额头抵在地上,随着身后的冲击顶撞耸动摇摆。

操到尽兴处,魏尔得捏着涂宴又白又翘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与抽插的水声混合一起,说不出的淫靡情色。

跪姿给了涂宴更多的挣扎空间,他拱背甩尾,又试图膝行逃离,这些抵抗均被魏尔得掐着腰胯,或是拽着尾巴根压制住。

魏尔得的侵犯和天牢中的酷刑不同,他不会故意折磨涂宴,涂宴已经被操射了两次,在强劲猛烈的侵犯下爽得高潮迭起,眼泪口水流了一脸,但越是高潮,他越是痛苦,越是憎恶这样的自己。

仰躺时面对着天,眼前是一片朦胧的光,跪地时全变成了暗沉的黑,就像是又回到了那段最最绝望痛苦的泥沼中。

如果一直都没有遇到过光,涂宴至多屈辱憎恨,不会像现在这般,好似心在被一下一下撞碎剥开,从生命里将他的温暖抽离,叫他对于永坠黑暗如此绝望痛苦。

他止不住的在黑暗里去想念那个温柔的怀抱。

那个人,他从不会勉强自己做任何不愿意的事,他总是那么的体贴,他分明喜欢自己,但每次都那么克制……

涂宴含着泪挣扎,他的执拗,让魏尔得都打趣似的说了一句:“操了这么久还在和孤犟呢,孤就没见过比你更犟的人了。”

但扭来扭去,爬来爬去,又能有什么改变呢?

不过是从这块地上被操换到了那块地上被操。

魏尔得反着操够了,又要换姿势,他把涂宴翻个身,一只脚拎起来,侧身躺着。

涂宴趁着翻身的间隙,像一条落进油锅的鱼一样死命扑腾起来,踢踹开魏尔得抓脚的手,跌跌撞撞的又往远处跑。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的,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还能动,他就做不到躺平受辱。

果不其然,这次没跑两步,他被抓住了尾巴。

“回来。”魏尔得命令道。

涂宴被拽倒在地,他用肩膀撑起身体,又要继续跑。但尾巴被拽在魏尔得手里,他跑不了两步就得停步和他拔河。

魏尔得瞧着手里绷直的白毛大尾巴给看笑了:“我这次寻你回来,有大事要办。”

涂宴管他什么大事小事,只用力抽尾巴。

对待闹脾气的狐狸,魏尔得只能再度用力,把人往身边拽。

这一拽,又给涂宴拽倒在地,摔得满身是土。

他扑腾不起来了,索性张嘴用力咬住地上的野草,妄图借用这点阻力减缓被带回仇人身边继续侵犯的时间。

磕磕碰碰,涂宴漆黑一片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模糊色彩以外的清晰形状,被他咬得染血又残破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