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着,这只蠢狐狸要是再不松开屁股,就别逼他强行拔出,到时候弄个脱肛,可得花不少时间将养。
怀中的涂宴回过神来,他回望向魏尔得,身上的气息在两人交融的呼吸之间发生了转变,就像是一朵只愿在山岭孤傲独放的花突然垂下了头,甘愿落在花瓶里,散发出了馥郁的香甜。
魏尔得被涂宴乍变的态度一晃神,心中不受控制的柔软荡漾,声音也缓了几分:“乖,放松身体。”
涂宴动弹不得,只用力的缩紧屁股,将魏尔得硌人滚烫的肉棒包裹,紧密的将这根满载痛苦的源头挽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刚刚不是你自己非要插进我身体里的吗?”
初经人事的他不清楚这样做魏尔得也并不好受,只生涩的模仿曾经见过的情人耳鬓厮磨的样子,笨拙的夹紧魏尔得,同时暗中运转双修心法……
只要片刻,片刻就足矣!
魏尔得看出涂宴藏在笑靥下隐忍的痛苦,他可不想一时贪欢把人弄死:“听话,先松开。”
涂宴倾身,将自己美艳无双的脸庞凑近,于重重锁链与血色交织中嫣然一笑,眼神却透着肆意妄为的桀骜不驯:“我为何要松开?”
这是他第一次对魏尔得笑,也是第一次使用媚术:“妖皇与我共登极乐,同赴黄泉,岂不快哉?”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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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接空少埃克斯来,喝牛奶 彩蛋內容:
那次F国一别之后,埃克斯再没有见过魏尔得。而他因为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立下大功,局里给他放了半年的长假,让他好好调养身体。
休假期间,埃克斯也时刻关注着魏尔得此案的后续,知道宋脩昀在医院的ICU住了几天后匆匆回了华国,F过猖獗的三大黑手党接连出事,匪首相继死亡,还狠狠落马了一批政府要员。
唯独魏尔得,在那之后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连带着他的核心资产和亲信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埃克斯取不下来私处的三枚绿宝石,他连带着魏尔得留下的这三颗耻辱的罪证和荒淫的记忆渡过了混沌的两个月后,选择了提前销假,参与了下一个任务。
可谁能想到,居然在关键的时刻遇上了那个冤家!
魏尔得是故意跟来的吗?
魏尔得和那波犯罪份子有没有勾结?
魏尔得要干什么?
……
带着无数疑问,埃克斯站到了卫生间的门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敲了敲。
门没有锁,手背敲击的第一下就开了一条小缝,紧接着从里面伸出一双大手,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快速拖入隔间,反锁上门。
“你……”
埃克斯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一道魁梧的身形压在门上,炙热的吻带着浓厚的侵略性,不由分说的堵住了他的唇齿。
狭小的空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挤得逼仄,机舱的隔音效果远非酒店可比,埃克斯不敢挣扎太过,顺从的被魏尔得压在门板上撬开齿关,攻城略地,吸吮着软舌尝遍了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终于,漫长缠绵的舌吻以一道晶亮的银丝在两人间告一段落,魏尔得不安分的手已经从修身的皮带挤了进去,隔着内裤在埃克斯的翘臀上揉捏:“特警先生转行了?”
“对,我转行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埃克斯喘着气,用手肘抵在魏尔得胸前,压低声音说。
魏尔得松开埃克斯,往后闲适的坐在马桶盖上,长腿一伸,稳稳抵在门上,将埃克斯圈在腿间,目光欣赏的在他挺拔的身姿上游移两遍,笑道:“新的制服也很衬你。”
那段被魏尔得套上警服抱在镜子前操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埃克斯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