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鞭巨大的龟头撑平了粉穴的褶皱,抵在穴口的边缘与他做最后的较劲。
涂宴被顶得满头大汗,撕裂的后穴痛得他脸色苍白,但却仍旧不肯放松。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缓慢残忍的撕裂成两半,他随时都会死在这跟变态的鸡巴上。
魏尔得替涂宴擦了把额间的冷汗,他身上的汗珠从脸颊到颈肩,晶莹好似露水。
其实再用几分蛮力也完全足以破门而入,强开了这花苞。
但是……魏尔得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渗血的粉穴,撑平的褶皱露出脆弱的嫩肉。他暗自叹气,都怪这次鸡巴太大,狐妖的身体再结实,两人的体型差距也摆在这里,他担心硬闯会把人操出个好歹来。
魏尔得掐住涂宴的两瓣臀肉,揉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又是揉摸腰腿,又是掐弄乳尖,一边探寻涂宴身体上的敏感点,一边使巧劲顶弄。
涂宴也是能忍,红着脸硬扛许久,收紧的屁眼才终于稍稍松弛,只此一下就被魏尔得抓准机会,巨大的龟头挤进门墙。
“嗯啊!”
涂宴仰起脖子痛叫一声,两条尾巴终于从后背滑出,痛苦的在身上的蛇尾黑鳞上挥打。
魏尔得托着他的大腿上压,长腿几乎与身体压成对折。
这狐狸的腰真是够韧啊!
“啊哈,啊哈……”
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涂宴连连吸气,他赤红着眼睛看向不断没入身体的可怖肉棒,恨声低喃,“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他们都被你如此折磨到死?”
魏尔得俯身凑近涂宴:“小狐狸,你在说什么?”
“本王说,你不得好死!”
魏尔得一点儿也不生气,谁会对咬着自己鸡巴骂人的大美人生气呢?
“呵,你上面这张嘴可真够硬啊,还是下面的嘴乖巧听话。”
说完,魏尔得托起涂宴的腰,更深的往里顶弄。
“啊啊啊!你这个畜生!啊!你不得好死!啊哈,别~啊~嗯啊~”
腰部腾空后,剩下的七条绒尾也随之从后背滑出,难耐的漫天乱舞,试图干扰抵抗。
但在魏尔得插入穴口之后,这群柔软的尾巴除了给魏尔得坚硬的表皮多添几分瘙痒情趣以外,再翻不出其他水花。
幽穴被压得向天,穴口更加分开,可怖的大肉棒耐心的找寻着合适的角度,随着涂宴的呼吸节律持续向里深入。
涂宴发现自己的声音开始变调,这种声调让他万分羞耻,他咬紧牙关不愿再出声,把诅咒叫骂都憋进肚子里。
撑裂破开身体的感觉实在太痛了,而与这痛相呼应的是被侵犯的屈辱恨意,他不愿自己的丑态在此刻展现在仇人眼前,不愿让魏尔得得逞到底!
巨大的蛇鞭每深入一寸,涂宴的呼吸便粗重一分,当插入过半时,涂宴只觉得这不知尽头的酷刑要把他的肺顶爆!
他呼吸困难,不得不痛苦难耐地张开唇齿,那种让他羞耻难堪的变调呻吟再度从喉间断续的溢出,破碎喑哑中,不受控制的带着狐狸特有的嘤咛,如同幼儿啼哭,娇软如丝,听得魏尔得愈发有干劲。
系统出品的润滑液非常好用,魏尔得最后一用力,肉棒彻底贯彻到底。
涂宴的屁股温暖紧致,插到底后直叫魏尔得身心俱爽。
他掐着美人的细腰打算开始抽插,一想到要把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绝色尤物操得高潮迭起,他就摩拳擦掌、兴致高昂。
也就在此时,涂宴猛的睁大眼睛,似被这一顶捣毁神智、精神崩溃一般,湛蓝的瞳仁涣怔散大。紧接着,他哆嗦了一下,继而失态的哀嚎起来,声音凄厉痛苦,四肢扯动锁链嚯嚯作响,迸裂的伤口鲜血横流,九条尾巴发疯一样扑打地面。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