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熟练的将一只手探入涂宴的尾巴根,中指摸索两下,便灵活的钻入他的屁股探索挑逗。

“啊!啊!”

从未经历过的异物侵犯从后穴传来粗粝生钝的撑胀感和摩擦感,屈辱和羞恼随着后穴里手指的深入直冲涂宴脑门。

涂宴崩溃慌乱的扯动着四肢,鲜血流淌得更加肆意,后穴里探入的手指也搅弄得更加肆意。

他清晰的意识到魏尔得即将要对自己做的事,也明白魏尔得话里在赤裸裸的告诉他,曾经他是如何折磨死他的族人。

涂宴恨得双目血丝狰狞,却无能为力,心沉到谷底,决绝咬牙:“本王宁死!也不当你的胯下奴!”

说着就要蓄力自爆。

一个天阶的大妖真要自爆,那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魏尔得抱着这样一个天阶的炸弹,却依旧气定神闲。

他知道涂宴的软肋在哪。

“你要是敢死,孤就让全狐族为你陪葬。”

魏尔得淡然说完,有条不紊的抽出手指,转而调整起涂宴身上的锁链。

蓄力到一半的涂宴猛的顿住,僵直在魏尔得怀里。

他活着,还能倾尽全力去为幸存的族人争取一线生机,但要是死了……

涂宴身上的力泄了,心里的愤恨不甘却半点没泄,憋得他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向魏尔得:“你这个卑劣之徒!无耻老贼!腌臜下作!”

魏尔得听着满耳骂词,甚至对他弯了弯嘴角:“狐王音色悦耳,如鸣佩环,一会儿记得也要叫得这样卖力才好。”

涂宴被气到失声,只恶狠狠的瞪着魏尔得,眼里的恨意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魏尔得调整好了捆仙锁,把人翻了个身,跪伏压趴在地。

妖有两种形态,一为本体,一为化形。

修为越高的大妖,本体的形态也越庞大。丁丁的尺寸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魏尔得还处在狂暴状态,半人半蛇不能完全化形,那两根蛇鞭的尺寸对于涂宴来说着实是考验屁股的凶器刑具,且这小狐狸的菊穴一看就没被操过,第一次就要挑战地狱难度,魏尔得替他选了个最简单的后入式,尽量让他少受点伤。

但魏尔得为涂宴做的考量,涂宴显然是半分不吃。

他只觉得屈辱愤恨,手脚被锁链焊在地上,他身后的尾巴就不住挥打。

真别说,狐狸的尾巴又粗又大,蓬松的长毛大尾足有九条,一条下垂死死遮住后穴,其他八条轮换着在魏尔得面前干扰。

魏尔得双手难敌九尾,被涂宴的尾巴给折腾得气笑了:“风流成性的狐狸精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偏偏不肯与我欢好?”

“欢好?”涂宴嘲讽至极,扭头怒骂,“你这老长虫哪里来的脸皮要我和你欢好!我恨不能把你抽筋扒皮,生啖尔肉!啊!”

猝不及防的,涂宴被翻转过身,而他乱挥的九条尾巴,则是被魏尔得用余留的捆仙索一缠,尽数压在背下,再不能造成干扰。

“呵,既然你给脸不要脸,也别怪我粗暴了!”

涂宴彻底成了一条被绑上砧板的鱼肉,白花花的展露着所有私处,任人品赏玩弄。

“老长虫!你等着,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放开我!别!别!”

束缚着双腿的锁链将两条长腿折成了M型,拉开的双腿间,粉嫩的菊穴彻底暴露出来,魏尔得用拇指与中指撑开挺翘莹白的臀肉,将沾了润滑膏的食指戳进幽穴之中,转着圈搅弄。

屁股里冰凉滑腻的侵犯让涂宴厌恶反胃,尤其还是直面着魏尔得这张仇人的脸。

“唔!出去!啊啊!滚出去!”

魏尔得打量着涂宴殷红难堪的脸,笑眯眯的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