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了，会被发现，以后互相离得远一些？

他巴不得时刻都贴在陆南身上，哪舍得离开一秒？

顾北突然有点委屈，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和陆南长得这么像。

“哥……”顾北蔫哒哒地把饮料递给陆南，顺手拿过另一瓶没打开的继续较劲，“如果……”

“嗯？”陆南被烤烧饼吸引了目光，抬抬下巴跟贺霜打个招呼，趁热开始啃，“如果什么？”

如果我们长得不一样，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街上牵手，哪怕我们是同性？

如果被外人看出来了，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被爸妈发现了……你还会要我吗？

顾北一个问题都问不出来，他想来想去，在陆南疑惑的目光中问了个傻问题：“如果我们不是双胞胎，你还……我吗？”

他现在有点像惊弓之鸟，连话都不敢说完整，生怕被旁人听去惹麻烦，手指都快被自己抠破了，有些焦虑地去咬自己嘴唇上的皮。

他提出的是一个伪命题，但陆南觉得自己知道答案。

“喜欢，”陆南小声但直白地告诉顾北，“只要你是你，就喜欢。”

陆南很早之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他比顾北醒悟得早，也比顾北更孤单。

他经常在深夜睁开眼睛，盯着顾北的床拷问自己：我喜欢的究竟是顾北，还是孪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