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时衍这几日都不回来。”
见她这么说,锦书也不好拒绝,便点上熏炉,而后起身离开房间,将门关好。
彼时也开始下起了雨。
人生病后,便更容易多愁善感起来。
沈遥没有亲生父母,兄弟姐妹,没有任何记忆,对远在扬州的义父义母极为陌生,虽偶尔书信往来。
整个时府到现在除了风和雨,仍是寂静无声。
夫君总是很忙,又总是什么都不与她细说。
今年雨水比往年异常多,入秋之际,屋外连绵不绝的雨伴随着凉意,她半夜冻醒后,不愿将锦书叫过来。
毕竟小丫头这些时日为了照顾她也是尽心竭力。
支摘窗还开着,许是下人忘了关。
她自个儿起身到窗子前,却没想到屋外狂风大作,身体虚着,费了好大力才将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