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兄弟俩之前早就有过商量,若是谁接到的单子,那必定是接单子的的一方拿大头的。算三七分,宋禹州得了其中七分,得了十九两六钱,和之前他存的钱放在一起,一共存了二十三两多钱了。
晚上洗漱完小两口坐到卧房清点银钱,宋禹州粗略估算了一下木材厂办起来得要一百多两才行,招工买马,搭设厂棚,走通生意,都要搭钱。
当然这个钱也不是他一个人出,宋禹程必定也是会搭伙做的。到时候他肯定能出大头,占多一些份例就行了。
这般想着他就搭住了方溪的手,问他:“阿溪,我们可能要晚些才能要孩子了,可行吗?”
方溪:“自然是可以的。”
所以不必同房了吗?方溪松一口气之余又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哪知某人突然直接把自己拉过去抱在他怀里。
宋禹州凑近他耳边:“但夫妻之实还是要行的。”说完又把头埋在他颈侧,笑着问:“明日进林子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了的。”
……
第二日清晨。
方溪把所有粮食衣物用具都准备好,就打算上了牛车出发了。在房间里拿衣物的适合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成亲时买的脂粉带上了,心想用不用得上可以进了林子再说。
宋禹州边赶着牛车,边找之前和方溪说的木莲果,他打猎时经过看见了,可惜当时急着追野兔,也没来得及做标记。
倒是方溪在经过上次的一片桂枝树这里叫了停:“今日左右无其他事,多挖些柳桂回去吧!”
宋禹州:“我来挖就行了,你去那边沼泽地,有香蒲摘,晒干嵐深了给它缝枕头里,睡着舒服。”
方溪看了一眼前面,弯了眼睛,果真是一片香蒲!
香蒲棒因着长成了蜡烛形状也被农家人常叫做水蜡烛,毛蜡烛。它分为上下两端,下面一端是雌花,上面是雄花,雄花的花粉中药名为“蒲黄”,用作止血、化瘀、通淋、多种出血效用极好。
晒干了用处还是很多的,整根都是绒状物,可取了填枕头,整根燃了,熏了烟驱蚊也不错。
方溪心想一定要把这片地方记住了,以后晚春时节还可以过来采香蒲中间的嫩茎炒肉片吃。现在中茎已经老了,口感不好。
等两人把各自的活计做完,互相擦了汗。又赶着牛车往林子深处走了,宋禹州想着今晚的事,也没心思找木莲果了,时不时就要看自己夫郎一眼。
方溪被盯得有些难为情,就转过身去坐着,不给他看,宋禹州摸了摸怀里的小药膏,胸膛升了一团火热。
到了院子里两人就开始干活了,之前种的几株桂枝方溪每次进了林子都会给他们喂饱了一次水,树种就是要讲求一次喂饱,多量少次,它才适应于自身水土。
小两口把带了原土的柳桂移栽好,方溪又拿了刚摘的蒲棒和木盆,把蒲棒上的雄花花粉都打出来收集了,几十根蒲棒也不过收集了一小袋,方溪用牛皮纸细细包了,生怕浪费一点点。
宋禹州突然得了趣,在它包上的那一下之前佯装吹一口气,方溪差点魂都吓走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凑得这么一小包,哪能就这么付诸东流!
宋禹州从方溪脸上难得见到了带着委屈的愠色,落到他眼里却是难得的风情。这么想着就搂着方溪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方溪想着手中的小纸包,没有这些旖旎心思,把他们规规整整包好了。才抬起头推开宋禹州说:“我要做饭去了。”
宋禹州:“生气了?”
方溪摇了摇头,虽然确实有些气,但是他最善化解自己的情绪,宋禹州喜欢打趣,他让着就好了,没必要为小事和他不愉。
哪知这人脸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