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现在不忙呢,你等着我,我给我师傅说一下就过来!”
方溪应了声,在饭馆后门坐着等他。
宋禹州:“你没和我说之之是汉子。”
方溪左右望了望,见周围没人,便凑到宋禹州耳边说:“之之不是汉子的,他只是比一般哥儿高了些,他贴了胡茬、隐了蝶印也是为了便于生计。”
宋禹州:“原是如此。”
等了许久之之才出来,耳边还多了一道红痕,方溪见了便问:“怎的受伤了?”
之之牵了他的手说:“师傅打的,无事的。那老家伙现在快病死了,浑身无力的,打人看着吓人实际不疼的,我能应付。
倒是你!那日我好不容易得了沐休来见你,你那天杀的嫂子竟胡诌说与汉子私奔了,气得我急得要死了,还好现在看到你现在无事!”
方溪:“嗯,我现在不在岭柏村了,在青田村。”
之之:“青田村?挨着青雨林的那个村子?”
方溪笑着说:“是,你也不必来看我了,以后我来镇上看你就行的。”
“那就好。”
之之又笑着对宋禹州说:“咳! 公子,哥儿之间说几句体己话可以吧。”
宋禹州站远了些,到一旁去给方溪打冰凉粉。之之看人走远赶紧抓着方溪过来,问说:“你相公待你如何?”
方溪:“很好的。”
接着方溪说起了自己到宋家的过往,之之听了直骂他嫂子不当人! 又拉着方溪和他说看到方溪好他比什么都高兴。说完又悄咪咪贴到方溪耳边,问:“他那儿大吗?活好不好?”
方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之之还是和之前一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无奈红着脸说:“你别问了,我不知道!”
之之:“你们不曾同房?”
方溪:“嗯。”
之之:“你汉子不行?”
吓得方溪直捂住了之之的嘴,忙说:“你快别说了,都、都会有的。”
之之扯开方溪的手,笑眯眯地说:“方方,你这家里也没个嬷嬷教你,那我自然是要教你的,你过来我告诉你……”
宋禹州就在冰凉粉的铺子里看着方溪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也不知道俩人在嘀咕什么。
等到之之的师傅拄着拐杖拖着病体来喊之之回去下厨,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了。
宋禹州给他端了冰凉粉来,方溪很久之前就见过这个,但一直没吃上过,一直很好奇是什么味道的。尝了一口觉得特别顺滑,凉丝丝的带着清甜,还有薄荷香味,太好吃了!
方溪眼睛也跟着弯成卧着的小半圆。
他吃了一口就递给宋禹州,宋禹州推还给他,说:“我已经吃过一碗了。”
方溪边小口吃着边说:“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做的。”
宋禹州:“我知道做,木莲果籽做的,林子里就有木莲果,下次带你去摘。”
方溪嘴角弯起:“真的?”
宋禹州轻笑着微阖了眼睛点了点头:“真的。”
吃完冰凉粉两人就去成衣店里选衣服了,方溪想着想搭配宋禹州给自己的草色流云木簪,选了一套颜色温暖的浅棕木色成衣。
本来想着只买一套,宋禹州又让他选了一套绣着柳枝的青色衣衫。换过衣服后方溪显得更加温润明媚了,抬起了头浅浅笑着,似是在问宋禹州觉得如何。
宋禹州捏了捏他的手心,哑声说。
“好看。”
俩人买完成衣,宋禹州正好路过铁匠铺子要买一把刻刀,方溪跟着进去看见了切药的铡刀。宋禹州正和老板说着话,方溪就到另一边问了老板娘铡刀的价格。
铁价高,一把铡刀就要三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