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自然是有时间见的,衣服也要买,不着急。”

宋禹州边走边问他:“怎么不曾听你说过你的朋友?”

方溪:“他唤作之之,以前曾是山北富家哥儿的随身小厮,后来那富户倒了台,之之就跟着山北逃灾的难民一起来了田水镇,等他走到岭柏村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

我当时还很小,自然是没有办法拿出多余的余粮来救济之之的,只能每次上山多采一些野果,抓泥鳅给之之吃。那时候我小侄子也生了病,我把药渣又煮了一遍,给之之喝了,他才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宋禹州还是第一次听方溪说这么多话,上次问起他家里的事,他也只是寥寥数语就不愿再说了,看来之之应当是他的莫逆之交。

等到了一间饭馆门前方溪才拉着宋禹州进了后厨,到后厨找到之之的时候,宋禹州愣住了。

之之竟然是个汉子!

之之一见到方溪太高兴了,也顾不得手上的活计,直接一把拉过方溪,眼看就要抱到怀里了,宋禹州硬生生拦截了,把着方溪的腰拢到自己怀里。

之之愣了一会,说:“方方,这位是?”

方溪红着脸想要轻轻推开宋禹州,但他力气太大,一时推不开,方溪只得说:“……这是我相公。”

直到听到这句话,宋禹州才放开了方溪。

之之笑得明媚俊朗:“你成亲了!”

方溪:“是。”

之之给宋禹州作揖:“公子有礼了。”

宋禹州点着头:“有礼。”

哪知方溪又牵了之之的手,问说:“你现在得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