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徐景疏渴求那般搂住闻钟的腰,不等闻钟的反应,便打开他的腿,循着少年腿间里那处温湿处将自己肿痛狰狞的阴茎往里插。

徐景疏几乎是没有一点理智,连眼神都没聚焦,活像一头冲破牢笼,身上还挂了锁链铁绳的野兽,驯服不了,满身都是血淋淋。闻钟被他压在身下,两腿扑簌簌地抖,搏动着肉欲的阳具野蛮地埋在腿心里,昂奋的龟头插进湿湿的肉洞里,窄窄的肉道夹着嘬吸,疯狂收搅。

闻钟疼得眼前发黑,头发凌乱濡湿,沾在额头,他抬着手推打徐景疏的肩膀,嘴巴里胡乱地喊:“疼,我疼,徐景疏!你退出去。”

结合处的肉襞含了汪汪的淫水热络地吞吸起越发挺进的阴茎,徐景疏被吃得浑身的筋骨酥麻,爽得要命,他侧着头伸手掐了闻钟的脸颊接吻,舌头伸进闻钟湿漉漉的嘴巴里搅动,身下却异常莽撞往肉穴深处扎。

“唔!”闻钟瞳孔骤缩,太疼了,他整个人被劈开似的,自小腹处传出一种不适的胀痛,逼得闻钟神经都拉扯地疼。之前是因为有药效,可是这一次是实打实得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闻钟呼吸都断了几下。

插进身体里的火棍粗得把他下体全撑开,闻钟耳眼里嗡嗡的声响和接吻时舌头和牙齿舔扯发出的水声合在一起,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整个腹部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徐景疏翻身把闻钟扣在地上,勾起少年一条腿的腿弯操,像是一种动物交合的姿势。他的头埋进闻钟汗湿的颈窝里贪婪地嗅闻钟身上散出的味道,身下的阴茎已经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闻钟下面的肉口又嫩又窄,鸡巴操进去的姿态极其蛮狠,滑腻逼仄的肉襞被扩张撑大,吐着水哆嗦地贴合在布着突起筋脉的性器上。闻钟的手肘支撑着地面,他伸长了脖子发出颤抖压抑的呻吟,徐景疏的动作太快了,他的意识被撕得四分五裂。操进来的鸡巴烫得像岩浆,密密麻麻渗透到肚子里,可是身下紧贴的地面是冰冷的,冷热的反差逼得闻钟头晕目眩。

捣进来的阴茎舔食一般密实地刮着湿滑的肉襞,两片阴唇被拍得涨红。徐景疏操得深,闻钟被那根鸡巴钉在地上,肚子火烧火燎地疼,他眼前的画面全是花的,两只手无力失措在光滑的地面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