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吻吸起闻钟颈窝里的软肉,舔去渗出的热汗,下面操得急,又快又狠。绞杀一般的痛觉里掺了极度的快感,闻钟真怕自己被操死,下体却是痒的,他的身体太敏感,被这么操两下就濡湿了一大片,徐景疏顶着他干,性器埋进咕滋出水的穴里,肉贴肉。
闻钟眼角流着泪,快活也痛苦,“慢点,嗯,徐景疏,求你,哈啊。”徐景疏死死搂住闻钟,听到闻钟的求饶也没放轻胯下的动作,直起身就着身下结合的姿势,拎着闻钟的一条腿将他半翻过身。
闻钟被摆成侧躺的姿势,徐景疏跪立在闻钟身下,半退出的阴茎重新操进去。角度怪异倾斜,肉穴里的软肉被蹭着刮着,龟头重压着里头的肉心。过分酸软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上来,闻钟生出惧怕,连忙将手伸下去,摸到徐景疏的腿就推,“不!等一下,换一下,不要!”
徐景疏一手抬着闻钟的腿,一手压着闻钟的腰,眉眼散发出狠戾,挺着胯地抽干着身下饱满滚热的穴。水汪汪的软肉舔着鸡巴吃,吸得徐景疏骨头缝里都软,头皮直发麻,爽得很,仿佛那缠人的肉洞是一处温热的漩涡,碰到一点就会被全部吃进去。
他眼尾艳红,两眼全是欲火,抓着闻钟的那只手越发用力,手指在白嫩的腿肉上压出深深的红痕。身下人呜呜咽咽的低吟也听得他欲望膨胀,已经深深干进肉逼里的阴茎依旧胀痛不已,徐景疏喉舌热燥,操得太急,有一种把睾丸也操进闻钟穴里的架势。
啪啪的操逼声过分响亮,闻钟蜷缩着脊背,淌着口水的嘴里很微弱地淫叫。徐景疏的手伸在他衣服里,捏了挺立的乳头揉,刺疼也爽,闻钟把右手的大拇指塞进嘴里咬,含糊地说:“轻点,轻点。”
徐景疏的弓下背,拉开闻钟的衣服头埋进他胸口里,虎口握在闻钟瘦削的肋骨上,张嘴含着那颗鼓鼓的乳头。尖牙刮着乳粒轻轻重重地啃,徐景疏咬了下面一圈柔软的乳肉连带着一同吮。闻钟胸口一阵刺刺的酸痒,抱着徐景疏的脑袋哭疼。
外头的天没黑,正是黄昏,鲜艳的晕黄色层层叠叠,由深入浅在地平线蔓延开。窗帘的缝隙口里钻了些出来,拉成细细一根线落在徐景疏背上和闻钟脸上。
身体的晃动间,那道光线在闻钟眼前滑过有细微的刺疼。徐景疏拽了闻钟两只手臂把人抱起来搂在身上操,鸡巴插进闻钟下体咕滋咕滋地捣,湿厚的骚肉卷缩着吸,徐景疏仰头找闻钟的嘴巴接吻。
嘴里塞进来的舌头滑腻腻的,闻钟双眼迷离,吃含了吮,痴痴地说:“太深了,唔,你进得太深。”
徐景疏晃动腰腹从下往上操,性器插埋在水淋淋的穴里,肉欲结了满身,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事业心很重,哼哧写。
谢谢大家的投票和礼物!
妍
第17章十七章doi!(压在地上操/疯狂内射)颜
闻钟高潮了好几次,整个人像翻了肚皮的鱼一样瘫在地面,上衣乱七八糟叠在脖子和颈窝,露出透红的胸膛和肚子,彷佛是一张底色均匀干净的纸,上面浸出几个红红的吻痕,内裤挂在细骨伶仃的脚踝,很快会掉。徐景疏跪立在他下面,拉着他两条细颤颤的腿环在腰间操逼,一次还没射,相比于闻钟,他穿得算多,上半身的衣服只是有些凌乱,下半身就拉开了内裤,腹肌藏在衣角里,露出的一小片苍白紧实,沟壑里渗着扎实的气力。
噩噩善衣噩午午医溜龄
闻钟嘴里是泪水咸涩的味道,他哭很多,眼眶都酸痛,徐景疏跟疯狗一样什么话都不听,操得很快很凶,没有收敛的架势,反而异常兴奋,所以做爱的声音格外响,两具身体汗津津的,碰撞时发出的闷响;闻钟从喉口鼻腔发出甜腻腻的呻吟和呼喊;还有徐景疏被吸爽了呼出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