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只在模拟科考小黑屋里做,没想跑圈前还能做。
谢尚一时有些怔愣,转即道:“那我今儿晚上再试试!”
红枣看她说啥谢尚就应啥,心情极好,习惯性地画饼道:“大爷,我听咱们爹先前说京师会试时天还很冷,而衣裳和炭火却是有限,写字每每手冷。大爷现在日常多动动,把全身气血活动开,将来考试时站起来稍微活动活动,想必到时冷的也会好些。”
闻言谢尚想起冬天街面上拖大车的苦力每每穿着单衣拉车,额上还冒热汗便应承道:“红枣,你说的极有道理。我今晚就都试试!”
夜晚,谢尚在院子里龇牙咧嘴地做广播操,已娶了媳妇的显荣在一旁看得直咧嘴,但却不敢多话主子不自己提要人,显荣暗想:他也不好主动送。
不然被大奶奶知道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看大奶奶随口给大爷说的这个前所未有的跑圈法子,就知道大奶奶心机深着呢!
东坡云:“谈笑间敌橹灰飞烟灭”。现显荣看红枣就是赤壁周郎,他可不想无故来触红枣的霉头,然后跟灵雨、婉如、嘉卉一般被“灰飞烟灭”。
八月节前红枣回桂庄送节礼。王氏看一眼堂屋里玩红枣拿来的桌游马球,一个人单挑李满囤父子的谢尚悄声问道:“红枣,你女婿没再对上回陈玉的事说什么吧?”
“没有。娘,”红枣奇怪问道:“这都过去多久了,平白无故地你怎么又提起这事?”
“是你爹让我问的。你爹他,”王氏脸上浮现出奇怪地神色:“我现也看不明白了!”
“你姑前儿来说陈玉近来懂事不少,现铺子里的生意也做出来了,还拉了一个替外地客商代收枸杞的生意,上过月只这一样就挣赚了三四吊钱呢!”
“我以为你爹听了你姑这话就会松口叫陈玉来,结果没想你爹跟你姑说陈玉现今这样很好。他知道陈玉过得好就放心了。”
“至始至终你爹都没给你姑一句准话。”
“等你姑走了,你爹方和我说陈玉这事他办错了。他不该过去几年养大了陈玉的心,养得陈玉不通人情世故,搞得现在连亲戚都没法做你爹说他非常后悔,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了。现就希望陈玉把日子过好,别的就罢了。”
“然后又说这件事他顶对不起的人是你女婿,然后就是你。你爹担心你女婿为此难为你。所以让我问你一声。”
“你说没有,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