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似被钉在桩上,惨叫一声后整个人都想软倒下来。
“你自找的。”虞仲夜将性器自甬道中抽出大半,又以腰部施力,狠狠顶入。
这一晚虞老板兽性大发,刑鸣被他做到失禁,最后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感觉到自己下体全是汗液、精液与尿液,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东西,就这么叠着抱着睡了一觉。
旧伤添新伤,“臀伤”加腿伤,刑鸣没力气下地了,被虞仲夜抱去浴室洗澡。两人泡在按摩大浴缸里,刑鸣趴伏在浴缸壁上,塌着腰翘着臀,容虞仲夜替他清理穴里的东西。
肛口已红肿不堪,倒是没破,虞仲夜的中指探进去,很耐心地在里头转了转,一些乳白色液体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你这小东西,”虞仲夜看着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满意地拍了拍刑鸣的屁股,“藏了这么多。”
刑鸣没力气多做搭理,含糊其词地骂了两声,就又被虞仲夜抱进怀里。两人泡在一池子热水里接吻,刑鸣搂着虞仲夜的脖子,虞仲夜托着他的后腰,吻着吻着,手指又顺着股缝滑进穴里,轻轻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