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搬了椅子坐在床边,凝神打量。虞仲夜胃不好,平日里滴酒不沾,今天算是再破了戒,估计这会儿胃病犯了,他合着眼睛皱着眉,轮廓愈加显得深邃。酒店灯光迷蒙昏黄,掩去岁月留给这个男人的痕迹,只衬出他的好看。

虞老板当然是好看的。刑鸣回想起自已初次见虞仲夜的场景,人群中央只一眼就看见了他,一声“虞美人”唤得应当应分。

跟了虞仲夜以后,刑鸣偶尔也起过贼心,想试试将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看他意乱情迷的脸,听他动情的呻吟。只不过胆气不够,一直也没捞着机会。

今天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刑鸣突然又动了那个心思,并且当机立断,解下了虞仲夜的皮带。刚刚用皮带把对方的手捆上,床上的男人就醒了过来。虞仲夜挣了一下,没挣开,微微眯起眼睛问刑鸣:“宝宝,想干什么?”

嗓音也含着酒气,听来低沉浑浊,格外性感。刑鸣一下就被撩得来劲儿了,分腿坐在了虞仲夜的身上。他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扣子,一件件脱下衣物……马甲、衬衣、马裤、内裤……他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像拆一件礼物。

刑鸣把自己的性器握在手里,在虞仲夜眼皮底下开始自慰。他单手撑着自己,冲他两腿大开,既抚慰前头,也撩拨后头,他的手指在茎身上摩擦,又顺着会阴滑至肛口,画着圈扩张。

刑鸣一边自慰一边低头抚慰虞仲夜,他埋头在他胸口,舔弄他的乳头,舌尖儿顶着那凸起的小粒反复凿弄,又忽地咬住,以牙齿摩挲。

乳头被吮破了,虞仲夜的眼珠发红,又一次试图挣开捆手的皮带,他的喉结滚动,喊了一声:“鸣鸣……”

刑鸣把自己这儿点燃以后,又扒下虞仲夜的裤子,他很满意地看见,虞老板这儿已是一柱擎天,相当动情了。

白天欲望便不得纾解,那股暗火憋到现在,想来已是难忍至极。虞仲夜的胳膊和肩膀轻微痉挛,一身肌肉绷得极紧,沁了些汗。轮廓分明的身体被汗液勾勒得极美,眼神凶悍又潮湿,像一头发情中的兽。

在性事上,刑鸣头一回这么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动,他有点得意,甚至得意忘形,他往后挪了挪位置,俯身正好能咬住虞仲夜的性器。不过咬也咬得不认真,刑鸣握着那根铁棍似的硬物,用舌头在铃口处调皮地钻弄,龟头渗出滴滴淫液,渗着一点带着酒气的腥味。刑鸣喜欢这个味道,愈发认真舔弄,他每舔一下,那器物的颜色便又深一层,胀得上头筋络根根暴出,仿佛随时可能裂开。

虞仲夜又一次试图挣开皮带,他的手臂上肌肉虬结,迸发出根根青筋。床都似在他的挣动下震了一下,刑鸣吓了一跳,忙凑头过去确认。见对方仍被皮带绑着,才放下心,又坐在了虞仲夜的大腿上。见虞仲夜这儿已被撩得一片狼藉,刑鸣以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以自己的肛口摩挲虞仲夜的龟头,他说:“你求我。”

虞仲夜笑了一声,笑声很哑,像嗓子里烧着团火。

刑鸣不得寸也进尺,继续说:“求我给你。”

虞仲夜终于妥协:“鸣鸣给我。”

刑鸣却不满足,以肛口对准那性器前端,往下压了压“求我!”

“鸣鸣……”这一声确实带了点恳求的意思,刑鸣得意洋洋地挑着眉,正等着对方彻底告饶,没想到虞仲夜的眼神一暗,声音也变了,变得不似先前嘶哑饥渴,竟是胜券在握。

“求你?还早得很呢。”

刑鸣自知不妙,立马想逃,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虞种夜的一只手已从皮带扣中挣出,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腰。

另一只手也扣了上来,虞仲夜借力坐了起来,将怀中人一把抱坐在自己腿上。

“老师……老狐狸,我求……啊!”

庞然大物自后庭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