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燥,还是饿,还是欲求不满,浑身都不痛快。抵达家门之前,他需要冷风吹着,清醒一下。
挺长一段路,寒风凛冽,星光披散,刑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了家。
虞仲夜人在国外,菲比也放了假。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他踢掉脚上的皮鞋,皮鞋“砰”一声砸在墙上,空荡荡的客厅里留下一点回声。
刑鸣打开电视,也不看里头的节目,就?O?O?@?@地开始脱衣服,听着热热闹闹的电视声音,走向浴室。他打开花洒,也不调节水温,只任冷水当头浇下来。
可冰冷的水花拍在身上,不觉心火平息,反倒觉得那点不得纾解的渴望被撩得更高。
刑鸣俞发燥了,也不擦干身体,只披着虞仲夜的村衣,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衬衣扣子没系,他就这么大半裸露地躺在床上,摸着手机给虞仲夜发语音消息。
“老狐狸,我想你。”
他的声音听来急切嘶哑,带着情欲的暗示,但对面毫无回应。刑鸣这会儿头昏脑胀,算不准自己与虞仲夜的时差,更不知道他回国的时间,只确信一点,他渴盼的phonesex已经泡汤了,自己那点渴望还得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