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弯腰在阮灯和絮絮脸上各亲了一口,挽起衣袖走向厨房,这边絮絮已经开启话痨模式,跟阮灯讲今上午幼儿园发生的事情。
大过年的,傅初霁不想再处理公司里的琐事,索性给自己放了和员工同样的新年假期,下午把工作手机一关,专心在家陪阮老婆孩子。
他和阮灯给家里做了大扫除,出去丢垃圾时阮灯交给他和女儿一项艰巨的任务,去市中心的商超买火锅材料。
今晚的年夜饭是絮絮念叨了好几天的火锅,这是她盼了一年的最特殊的一顿火锅。
既然是女儿的要求,那他们两人必须完美执行。
傅初霁出门前莫名觉得古怪,平日里吃火锅阮灯都会提前说,他们会提前把食材买好,但除夕这么特殊的节日阮灯为何没提前讲要吃火锅?
但他没想太多,抱着女儿就出发了。
回家后,傅初霁在卧室换居家服,阮灯捧着他的手问道:“你手怎么受伤了?”
他顿了顿,抬头阻止他讲话:“等等,先告诉我你打赢了吗?”
傅初霁随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关节,笑道:“不是我打架,我劝架来着,但其实我有趁乱偷偷教训那几个爆假料的臭小子,要不然手也不会受伤了。”
“那就行,我还担心你一个人打不赢他们。”阮灯把纯白V领羊毛衫递给傅初霁,顺手摸他结实的腹肌。
“就我这体格,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傅初霁发力把腹肌绷起来,还展示着自己赤裸的肱二头肌。
阮灯啧啧摇头:“总裁这活不好当啊,被请去会议室当和事佬也就算了,还得帮忙拉架,咱们家顶梁柱真是辛苦了。”
“我有时候就想着,去你的琴行当个打工仔算了,当总裁耗我阳寿啊。”
“不行,还是当总裁吧,总裁穿西装更帅,打工仔的白衬衫不如西装有感觉。”
阮灯手上还拿着傅初霁的西装外套,两人暧昧的眼神相互碰撞,空气中响起干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
傅初霁将西装外套重新穿回身上,搂着阮灯的腰将他压倒在床上,磁性嗓音缓缓道:“看来上次西装play没玩够?嗯?”
他用大拇指指腹碾过阮灯湿润柔软的下唇,动作极具暗示性地伸入温热口腔内,绕着阮灯的舌尖轻柔打圈,不急不缓的动作中带着勾人的欲望。
阮灯笑着咬住他的指尖,伸出双臂搂住他的后颈向下压,傅初霁顺势吻上他的唇。
和好如初意味着阮灯要努力适应傅初霁近乎疯狂的索求,三年的过渡纵欲已经让他里里外外都熟透了,不再像当初那样接吻都透着青涩。
阮灯乖顺地张开双唇,享受与傅初霁唇舌纠缠之间的欢愉,动作熟练地与他互相吮吸软舌,身体很快就变得酥软。
傅初霁温热的手掌从他的毛衣底端摸进来,还没抚上乳肉,房门突然被人打开,絮絮在门口大声喊道:“妈妈,你把我的芭比娃娃收到哪里去了?”
阮灯迷迷糊糊听到孩子在讲话,傅初霁及时分开两人胶着的双唇,将舌头从他口中退出,动作迅速把两人唇上水汪汪的涎液擦干净。
“啊哦……”絮絮看到他俩在床上,发出一句不解的感叹词,“爸爸为什么压在妈妈身上?”
“呃……”傅初霁难得词穷了,“因为……爸爸不小心摔了一跤。”恪赉茵兰
阮灯实在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颇有越笑越疯的趋势。
傅初霁在他面前整日骚话连篇,在女儿的童心面前是多么朴实无华,连随便找的借口都这么接地气。
阮灯笑着擦去眼角的泪珠,起身用被子盖住傅初霁腰下的部分,对女儿说:“絮絮走吧,我去给你找娃娃。”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