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严越明眼神很冷漠,毫无焦点地望着对岸的摩天大楼,然后结束了通话。他觉得沈晴蕴有些太黏他了。他喜欢有分寸能独立的,女人可以偶尔撒娇,撒娇卖乖过头就太痴笨。
严越明重新拿起头盔,又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对宋知雨说:“算了,我们开房去。”
宋知雨顿了一下,“你的女朋友在等你。”
严越明把烟掐了,说话时未散的白雾让他的眉眼并不真切:“所以?”
宋知雨不说话了。严越明当他是乖驯的猎物,把他放在自己的机车上,开到了一间连锁旅馆门口。
严越明进了房间,灯都没有开,就把宋知雨往床上带。宋知雨跌倒在严越明身上,然后被扯掉裤子。严越明一边钻进他的衣服里吮吃他的乳粒,舔出细小的充血的蓓蕾,像是春天的莓果流着甜汁,一边伸手去够床头的润滑剂。
润滑剂罐子噗嗤噗嗤连响了三下,冰凉的液体落在宋知雨的手指上,严越明下了命令:“自己弄湿。”
宋知雨打了个冷颤,顺从地把手指伸进紧闭的穴眼揉开,冰凉的液体慢慢发烫,宋知雨仰着脖颈小声呻吟。严越明脱了裤子,咬他滚烫的耳垂:“要快一点,晴蕴等我回去。”
宋知雨愣了一下,立刻加了一根手指把紧致的穴口捅开,痛得他咬牙切齿,“好了。”
严越明进得又猛又深,痛到宋知雨腿根发抖,想要合拢又被粗暴打开。宋知雨把脸埋在脏兮兮的旅馆枕头里,装作自己只是一个性爱玩具,使用时间短,用完就会被抛弃。
严越明低哑地喘息,紧紧贴着宋知雨温热的身体说:“哥,我只能射一次。你帮我。”少年有些奶声奶气地求他。
宋知雨沉默了三秒钟,抱住他的脖颈,翻身把严越明压在床上,坐在他身上摇起来。
严越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对浴室里的宋知雨说:“好了吗?”
淅淅沥沥水声隐隐吞没宋知雨微弱的声音:“你先走吧。”
严越明果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