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药,但这多年未见,自己生的女儿,到底是哪个都分不清。
不等我回答,那个女人又自说自话道:「你不会怨娘的是不是?以后咱们就好好地, 不要提过去的不愉快了。」
我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愈加不解。
江裕看到我的抗拒,满脸赔笑地说道:「你是雪儿你早说啊,我还以为是你姐那个疯婆娘!」
我没有说话。
江裕继续说:「娘将我们养大不容易,今天是好日子,你可别总是摆一张臭脸。而且你现在身处高位,在圣上耳边多吹吹耳旁风,这个家就还欢迎你。」
我终于听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妹妹当上了贵仪,这个女人和江裕才一改先前的态度。
难怪妹妹让我放心进书房,原是早就明白他们的想法。
所以即便内心恶心到翻涌,我也不能浪费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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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冷眼旁观,无论她们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