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明白啊瑛瑛?”宁睿笑了:“那我说得直白点:原本你选谁结婚都可以,一旦你有了情人,那么没人会放过你。”
从那场婚礼开始,她背叛誓词选择淫乱,那么谁都可以掺一脚,这是她自找的。
“你招惹了我们,我们已经不可能接受其她,这对我们也很残忍……所以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应对五个男人的爱欲。
光是听着都满身疲惫,她动弹不了一点。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落,贺璧再次扑上来,以绝对占有的姿态。
宁睿从身后环抱着她,手掌向上探索,揉弄得胸口起伏不定,直到她逐渐失神:“相信我,太过清醒会痛苦,现在这样就很好,慢慢你会习惯,享受每次复诊。”既然他们都回不去了,那么未来每次复诊,他这个无良医生都会引诱她在情欲中放逐沉沦。
她脸上闪过挣扎:“不行……我不能……”她是爱小隐的,怎么会沦落到这样呢?如果她摊牌,小隐会像接纳小纪一样原谅阿泽吗?会对她失望退出吗?贺璧又会去报复小隐阿泽吗?会找上纪爷爷吗?她不敢赌……
身体被牢牢钳制着,他的怀抱甚至带着阳光的滋味,跟险恶的用心完全不同。
唇吻被封锁,只剩下啧啧津液声。
不得不说宁睿的吻技很厉害,温柔细腻游刃有余,明明做着勉强意志的事,却让她感觉不到丝毫胁迫。
贺璧贴上来,带着余怒未消的粗暴,解开了她的衣襟和胸罩,就着宁睿揉弄的乳房吸吮着顶端的樱粉。
乳房被一个人捏挤着送到另一个人口中,带着惩罚啃噬吮吸,她被禁锢在手口之间,酥软无力。
直到阴唇传来势不可挡的碾压感,她本能往后退,被宁睿用腿弯禁锢住大开的双腿,他双手掰开她的阴道,向两边拉扯,让阴茎顺利入侵她的身体。
这是一个有助于减轻她痛苦的姿态,因为贺璧不愿温柔,她的身体又抵触,宁睿只能尽量把她掰开。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羞耻的容器。
贺璧仍恨足她,脸色阴沉地看着她,整根就那么狠狠捅了进去。
她无法动弹,痛呼一声,脑袋无力后仰在宁睿的肩头,看着天花板,还是不明白哪里出了错……她最不放在眼里的,现在对她肆意折磨!
贺璧横冲直撞地一阵舂捣,哪怕做好心理准备,她依然恐惧得痉挛流泪。次次都是强暴,他永远只顾他自己!
宁睿看不下去,一边揉捻她阴核一边奚落,“就你这,还想跟周宇泽比?人家能让瑛瑛舒服,你非得逼她怕你?”
贺璧一僵,显然被他说中要害她抵触他是有理由的,他每次都只顾发泄,她不顺从时挨耳光也不是没有。这么一想,戾气散了点。
把她放平到床上,他抱着她开始怀柔:“我从十四岁就喜欢你,只是用错了方式,你就不给我机会了。”这是他第一眼就喜欢的女孩,错爱也好执念也好,根本无法替代。
“你喜欢年轻的,可我年轻的身心也都给了你啊,你弃如敝履。”他委屈得不得了。
“从来没人教会我怎么爱人,”他亲吻她的眼泪:“别恨我……我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共享。”
“我甚至可以容忍你和沈隐……只要你别再推开我,不然我早晚死在你手上,跟沈瑾瑜一个下场。”
她被他的话唤起了什么回忆,陷入了恍惚,而他趁虚而入,发疯般亲吻她的身体,随着节律跟她融为一体。
贺璧这回是真想讨好她一回,但他自我为中心惯了,又一直赎罪般的性压抑,饥渴不说,论床上功夫也毫无疑问垫底。
更何况仅有的性经历全是强迫,现在这样顺从的瑛瑛做梦都不敢想,让他情不自禁处男一样激动,很快顾不上她在痛呼,只顾自己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