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你对不对?!”他始终不肯把眼前的女人想得太恶劣:“不要怕,我会帮你摆平……”
“我愿意的!”她警惕地看着他,似乎生怕他陷害沈隐:“我们彼此相爱。”
他完全接受不了这滑稽的答案,高亢诘问:“彼此相爱?那怎么你又跟那个姓纪的上了床?怀了孕?还结了婚?”
她自暴自弃保持沉默,但他显然知道更劲爆的。
“哦对,他们俩还能一起上,真他妈的相爱,是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面那么爱吗?”
沈琼瑛脸红如血,恼羞成怒:“三个人又怎样?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
贺璧啪啪鼓掌:“说得真好,那就是你们三个人彼此相爱,所以你跟那个姓周的呢?你跟他通奸,他们知道吗?”
沈琼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很快低头败下阵来,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她所有不堪都被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前,无所遁形。
她摇着头呢喃自语,一如往昔般惹人怜爱:“我是被强迫的……我已经在躲着他了!你要我怎么办?”她崩溃啜泣:“是他逼我的……我不想的!”
她那么美,示弱的时候更是让人酥了心脏,恨不得忽略诸多不合理,原谅她并奉上一切!
饶是贺璧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依然被蛊惑了一瞬,声音平静下来:“要不我帮你报警?怎么,不愿意?那我退一步,帮你解决他行不行?你知道我手上不差人命。”
“不要!”确实是周宇泽逼她的,可后来呢?怎么就予取予求呢?真的能说是强奸吗?她心里对他是有好感的,这种“被逼无奈的偷情”有她贪恋默许的成分,说乐在其中过了,但确实有几分微妙情意。
如果有办法摆脱她当然很愿意,但绝不是贺璧对付沈瑾瑜那种,那会毁了阿泽。
“那我帮你告诉沈隐,告诉纪兰亭,他俩作为你的‘真爱’,有知情权不是吗?”贺璧冷笑。
“不要!!!”她扑上来,梨花带雨贴住他,脸颊和唇角有意无意摩挲着腹肌,“求求你!不要说!”
腰腹传来邪火,那是她给的致命毒瘾。她稍加撩拨就让自己躁狂平复,只想发情。
意识到这一点,他更觉迷茫悲哀。
“我差点忘了,你连女人都可以,”他顺势把她压住,“那我算什么?”
“不知你父母作何想,你为了亲弟弟跟家里决裂,一副全世界对不起你的模样,却跟亲儿子上床!”
“你喜欢年少的?可我所有年华都给了你!我有哪一点比不过?”人生有几个二十年,眼看着白月光堕落,他悲哀之余愤懑威胁:“你引火自焚,真就不怕身败名裂?”
“我为你什么都肯做,为什么你宁可跟几个小孩子搞在一起都不看看我?!”他可以接受她另有所爱,但接受不了她唯独不爱他。
强奸令她憎恨,可要不是用强,该怎么得到?
想到这他目露凶光,撕扯衣服欺身而上,长期徒刑的下体一经释放,几乎灼穿她的腿心:“他们强奸你爽了,到我这就是翻不过去的旧账!装模作样!”
她面色呈现出一种痛苦又平静的矛盾。理智知道得付出点什么,但生理始终排斥这个暴君。
宁睿适时阻止:“行了,你非要她恨透你?你想功亏一篑?”
贺璧忍得面目扭曲,“我不甘心!同样的事他们都能有好结果,我算什么?!”他突然能理解沈瑾瑜为什么要死,输给最荒谬的那个人,实在太惨太可笑。
她以“伦理”为由拒绝了沈瑾瑜,转头就爱上了沈隐;她以“强奸”为罪判他徒刑,转头就媾和了周宇泽。
原来她是会爱上一个人,不论是否骨肉至亲;原来她是会宽宥强奸,哪怕对方并没有赎罪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