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试图给她讲道理:“那时候才开学,还有保送,就是走个过场,现在没了保底,我还不是得靠自己。”

沈琼瑛一听他提保送的事就不说话了,这事儿她理亏,豺狼总归是她招来的。

“好了,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我高考顺利才能带你走啊……”

她咬了咬唇,不肯放手。

眼神一闪,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乱摸起来,在他耳边不讲道理诱惑:“我不管,我现在要,你给我……”

“宝宝……”她撒娇:“给我……”

杀伤力太大。

沈隐险些把持不住,气息不稳,连声音都带着波动,显然心猿意马极了:“好了别闹了……不是昨晚才弄过吗?”与其说拒绝她,不如说他像是在艰难地自我劝诫:“听话,你身体不好,前阵子又一直断药,不能要的太多。”

她暧昧不明,眼神钩子似的,看得他有些莫名,继续交代:“先吃饭再喝药,饭菜在厨房,你热一下就好,记得按时……唔!”

不知何时,妈妈已经跪在了他脚边,趁他说话间已经褪下他牛仔裤的拉链,掏出他言不由衷支棱起来的肉柱一口含住。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灵活小巧的舌头挑逗着他。

“呵……”他脑子一空,仓惶后退靠在门上,难耐地倒抽了一口气。

而她的嘴紧追其上,一吞到底把他钉在门上,让他毫无逃跑的空间。

她边吞没边吸吮他,边揉弄着他的卵球,可太刺激了,她迄今还没这么主动过!

他眼神渐深,死死盯着她随着用力有些凹陷的脸颊和缠绵的眼神,指心差点没被自己抠破。

废了极大的毅力,捧着她的脑袋拔离自己,声调还怪异颤栗着:“……快去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荷塘炒……吃完饭别忘了药……在电砂锅里温着。”他抗拒得极艰难,清冷的眸子几乎完全浸染了浓郁墨色,像是已经魔化的堕仙,想要把她疯狂吞没在漩涡里。

最终弯下腰在她嘴上狠狠湿吻,想要吃了她似的,好一阵趁着她目眩神离,带着银丝粗喘离开:“晚上回来再收拾你,我先去学校了。”说着,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余地飞速提上拉链,逃离妖精似的拉开门离开。

楼道里传来他噔噔噔逃窜的脚步声,大约是怕她黏上来勾引,他连电梯都放弃了。

这不对劲。

沈琼瑛停顿了一会儿才起身。她知道自己不该想东想西,可他明显在骗她!

他是她养大的,还能不明白他?

他自制力是大有长进,可即便“痛改前非”还是贪恋她的身体,晚上一次从不尽兴,每天眼巴巴地挨着她摸来蹭去,总想勾着她主动索要,恨不得缠着她一夜三遍,就像是自然界懵懂调皮又精力无限、在母亲身上爬来爬去蹬鼻子上脸的小兽。

若不是经过住院那事内疚着,他早扑上来了。

好几次早上也是,被他半梦半醒间本能用晨勃唤醒,把最近嗜睡补眠的她烦得够呛,他脸上那道血印可才淡下去呢!

再懂事顾忌,到底还是个刚开荤的少年。而她的爱意和依恋,他是能明明白白感受到的。

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揉进骨子里,用做爱反哺她的爱。

夜里看着她的眼神跟饿狼似的,几乎冒着绿光,充满青春期狂热的荷尔蒙,经常看得她如芒在背面红耳赤……若是她肯松口,他保管就能把紧箍咒摘到一边,用金箍棒把她搅个天翻地覆。

他可能会尽量温柔,但绝对抗拒不了她的自愿。

她心里一紧,脑中忽然闪过沈瑾瑜跟人开房的镜头。

事实证明,这世上只有想不到,没什么不可能。就像她从没想过沈瑾瑜会和别的女人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