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妥,而现在证实了他的预感不虚,似乎确实有些猫腻。

假如房间内二人已经干柴烈火,那此时的周宇泽进去之后,荒唐是可以避免的;假如房间内二人还没来及做什么,那周宇泽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又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上的?

“包间里还有套间吗?”沈隐脸色不大好看。

现在包间有客人不方便检查,因此值班经理答得很详细:“包间里面都有寝室卫生间,餐厅小院在外面。但是我们的保洁今早检查过的,肯定没东西落在里面。”

若是有套间的话,三个人分开倒也是有可能的,但沈隐又直觉不是那么回事。

对于这件事,既然纪兰亭和周宇泽没有别的说法,自然从他们也问不出什么,而瑛瑛不一定知道,沈隐不想拿这件事去刺激她。

于是真相暂时成为了罗生门,只能留待找机会弄清楚了。

最主要的是,线索到了手边,沈隐忽然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从不抽烟的他觉得心烦气闷,忍不住买了一盒烟,连抽了三根,这才拖着萎靡的步子回家了。

沈琼瑛失眠了两个小时,终于听见了外面大门又响起和关上的声音,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就好像死刑到了最后又判了死缓。

突然意识到,这个家里,他是挺重要的,只要他还在,她就觉得安定。

这个家一直是她和他,哪怕再寡淡的十六年也书写了自己的色彩,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随时可以拆伙离去。更何况细细想来,那十六年也并不是那么不融洽,也有着种种温馨明媚,更遑论后来浓墨重彩的爱欲情缠……

那么自己之前说走就走,小隐也一定很难过吧?

他只走了两个小时她就滋味难言觉得被放弃了;而她却走了两天两夜,他一定觉得被彻底抛弃了。

无论如何,她不会再用离家出走来逃避问题。想通了这里,她闭上了眼睛。

外面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在她的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又离开了。

伴随着各种洗漱行走的杂音,她安心地睡着了。

沈隐又回家住了,这次沈琼瑛没再说什么。

他们开始了相敬如宾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