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没再强迫过她,她也不再提之前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主动揽过了每天做饭的职责,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他每天按时上学放学,有时候也帮她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

只是两个人很少说话,僵持上了。

同一个屋檐下,一个冷寂隐忍淡化着存在感,一个深沉萧条死守着不离开。

两个人都不好过,却都默契地非要在这里同居下去,彼此沉闷中消磨着气性。

就像现在,周六的下午,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目光偶尔落在她身上,却完全没有交流。

太阳光正好,刚好入秋了,沈琼瑛把被子拖出来晒,站在阳台上,她努力把大被子往晾杆上铺开,结果一个没调整好,被子整个掉下来把她埋住了,吓得她一声惊呼。

沈隐余光本来就注意着那边,见状上前一手帮她把被子抱起来,一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语气带着嫌弃:“笨死了。”

沈琼瑛对他这么久不说话,一说话就是满心嫌弃感到难以置信,一把挥开他的手:“我难道不是帮你晒被子吗?你还这么说我?”她想自己起来的,结果尾骨摔得酸痛,一时起不来。

沈隐无语地绕开她,三两下把被子挂到了晾衣杆上,铺得长宽均匀,“你觉得我需要你帮忙吗?”

沈琼瑛轻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

沈隐无奈:“地下凉,起来吧。”

沈琼瑛也赌气反问:“你觉得我需要你帮忙吗?”

沈隐见她小孩一样赖着,转身欲走。

沈琼瑛以为他走了,埋着头抱着膝盖怔怔地坐着,显得有些低落,随后探手去揉尾椎骨。

忽然冷不防被猛转身的沈隐给突袭了,一下把她托在臂弯里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放我下来!”

沈隐把她放在沙发上,“还闹不闹了?”

她屁股刚沾沙发就“嘶”了一声,随后委屈控诉,“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沈隐一猜她就是摔痛起不来了,眼睛直直看着她,缓缓压了下来:“哪里疼?”

她移开了脸,不打算告诉他。

他的手伸到她的臀部,为她揉着臀瓣:“笨不笨?”

“你才笨!”沈琼瑛忍无可忍:“明明是骨头疼,你是不是占我便宜!”

沈隐笑了一声,手插到臀瓣之间,为她揉捏尾骨,轻重适宜,一会儿就让她不那么钝痛了。

他一边揉着,一边缓慢凑近,仿佛只是为了胳膊更使得上力。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离她只有不到三厘米了。

她恍惚了一下,有点震惊意外,又有点惊慌失措,竟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说不。

随即他的唇印了下来。

沈琼瑛得承认,经历了近乎一周僵持的气氛后,她对于此刻竟然是喜悦的,有那么一点受宠若惊。

她渴望他跟她说话,期待他亲吻她。

于是在他把舌头伸进来之后,只犹豫纠结了片刻,她的舌头就迎了上去。

随即换来了他更热情猛烈的进攻。

他翻搅着她的口腔,贪婪舔舐着每一处滋味,同时用舌头寸步不让地纠缠着她的,直到她败下阵来。

随后他吸住她整个舌头啧啧作响,直到她舌根都发麻,眼睛里雾气朦胧。

两个人的口齿密不可分,口水也不分你我。

等到这个吻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两个人眼底都染上了欲望。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从后面游到了前面,抵在她的两腿中央,指头在她已经沁出水液的花缝指尖撩拨着……

“这才是占你的便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