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邢暮无言转身,他的睡衣就挂在房间里,几步路的距离,等她拿着睡衣回来时,宁培言还站在那里,手腕上搭着毛巾。
“谢谢。”宁培言声音很轻,他接过睡衣。
“你哭过。”就在对方背过身穿睡衣时,邢暮忽而开口。
“……小暮,我不想做。”寂静深夜里,宁培言喘/息着开口,颤抖的语气藏着一丝哽咽。
小臂上惨烈的咬痕稍微好点,同样,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吻痕也淡下许多。
男人很轻易被搂过来,尽管手掌还扒着床沿。
“小暮,你没那么喜欢我,不是吗。”
现在想想,宁培言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在打算留下这个孩子时,宁培言就将零岁到一岁的婴儿用品加入购物车,那时候他躺在军校宿舍的小床上,每个深夜都在细细浏览对比,选出绝对符合标准对婴儿无害的用品。
那日之后,一切又恢复平静,仿佛那场关于结婚的夜谈没存在过,邢暮和他的生活依旧平淡似水。
他就是柔韧度再好,也不能咬到自己后背。
而宁培言始终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想法,也没有拒绝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