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和拥抱,给他丈夫的关爱和亲昵,不让他伤心。
这让邱月棠的幸福深情溢于言表。
他像一个健康正常的美貌omega,经过治疗后不再服用那些对身体有害的药物,并且将对omega身份的执念转移到了对我的爱恋上。
我陪他聊天,午休,陪他去花园里散步,表现得无可挑剔。
一整天的想念逐渐倾诉完毕,到了晚上,冲洗结束的邱月棠迫不及待地钻上床,抱住我,“老公……”
硬挺的阴茎顶着我腿肉,omega的情欲蠢蠢欲动。
我仰面躺着,说话也带着温柔的笑,“我有些累,不想做。”
邱月棠一怔,春潮涌动的美丽面容上露出一丝失望,但他没有坚持,以为这是邱默筠“说服”我的后遗症。
他知道邱默筠对外严厉,我变得温顺一定吃了一点苦头。
可他不知道,这苦头是在床上吃的。
放任情欲消退,他懂事地抱住我,头枕着我手臂,“那我想抱着老公睡。”
我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把他揽在怀里跟哄孩子似的抚摸他的背脊和发尾,放轻的声音藏着敷衍。
“睡吧。”
这样平和亲密,但没有性生活的日子持续了一周,我和邱月棠的感情在修复,而我几乎没见过邱默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