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间我竟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冲动。
什么都不用想,只是依附着别人,也许会活得更轻松一些吧。
他捉着我垂落的手腕不住摩挲,手臂倏地绷紧,几秒后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呈现出事后的慵懒。
伸手摸了一把从我股缝溢出来的新鲜精液,他笑了一下,“老公的穴合不拢了,都流出来了。”
暧昧的话让我脸色瞬间一白。
我忍住了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嘴唇动了动,想去浴室洗澡清洗,可上一次我精疲力尽地去浴室里躲开他,很快他又不满地追了过来,缠着要和我一起洗。
只过了几分钟他就原形毕露,逼我双腿大开搭在浴缸边缘,他在水下操了进来。
有时我觉得他吃药抑制了omega的激素成长,却不是在试图变成beta或者alpha,而是长成了一个全新的物种,身上体现出和所有人非常明显的不同之处,比如对生命和杀戮的漠视,对性别随机制度的深度憎恶,以及对性爱的可怕狂热。
但也许,他只是想在我身上寻找一种非omega的骄傲心理,才会这样折腾我。
长发轻蹭我侧颈,痒痒的,我扭过头,看着别处,有气无力地说:“我想看会儿电视。”
邱月棠沉思了片刻。
他似乎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这几天实在荒淫无度,是该稍微松一松我脖子上的绳子了,于是他同意了,等我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后,还自告奋勇说要给我蒸他最拿手的小蛋糕吃。
“其实我从来没做过饭,和老公在一起后才开始学的。”
邱月棠宛如最贤淑的好妻子,“这辈子,我只想给老公一个人做饭。”
他亮润璀璨的眼里有光,干枯贫瘠的苦难人生被我彻底点亮了,付出的代价,却是我的日益黯淡。
离开卧室的时候佣人和管家都会奉命退出去,留给我们独处的安全空间,邱月棠又性欲未消,时刻都要和我做爱,于是他坦然自若地没穿衣服。
赤身裸体走向厨房的背影雪白如玉,圣洁得令人不敢生出一丝亵渎之心。
omega的天生性别塑造出了窄肩细腰的身体轮廓,不过他服了药物,没有正常omega那样夸张,再加上他常年刻意加强锻炼,薄薄的一层肌肉勾勒出优美轻润的形状,减少了omega本身带给人的柔弱。
相当于浴火重生的劲实身体是他自己从上天手中夺来的。
为了方便蒸蛋糕,他抬手将金色长发扎成了马尾,肩颈露了出来,我忍不住盯着他的后颈。
他的腺体应该也和omega的不太一样,没让我碰,也没被咬过,那他可以被标记吗?
听说omega被alpha标记后就会彻底臣服,百依百顺,如果我找个机会强行标记了他,是否就能翻身做主,摆脱现在这种受制于人的不堪状态了?
我心里一动,随之,黑色的枪浮现在脑海里。
我一僵,涌动的窃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邱月棠不是正常的omega,他脑子有问题,精神不稳定,安全起见我不能轻率地做任何冒险的行为,只能等之后关系缓和,我再小心试探吧。
打消了蠢蠢欲动的念头,我拢了拢身上的浴袍,调大电视音量后躺在了沙发上。
我不是想看电视,只是因为一回卧室就会被他拖到床上,我便只能找个借口留在更大更公众的空间休息。
下楼前我央求他给我穿件衣服,他不太乐意,说不会有人看见的,但我想勉强维持着一点自欺欺人的脸面,不得已表现出了好脸色,他才给我披了件睡袍。
松松垮垮的睡袍一扯带子就散开了,方便他随时伸进去揉我的胸,下摆也是空的,掀开就能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