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固在原地。
赤脚下床的声音无声无息,邱月棠像一个幽灵从身后抱住我,身体没有完全相贴,留了一掌宽的距离。
他只脆弱地枕在我肩头,长发蹭着我侧颈,像一个苦苦挽留丈夫的幽怨妻子。
刚射出一发子弹的枪管微微发烫,轻轻抵住了我剧烈发抖的后背,沿着微微凹陷的背脊线缓缓往下滑,如情人抚摸的手掌,在腰窝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插进臀缝。
刚被进入过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枪管磨蹭两下就插了进去。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邱月棠抽泣着,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不许走。”
上一次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把我劈晕了囚禁起来,这一次,他用杀人的武器挽留我。
我知道他不可能会杀我,不会对我开枪,但这致命的冰冷武器带给任何人的恐惧都是压倒性的。
我几乎腿软地要跪倒,被他捞着腰,含着枪管踉跄走回床上。
重新变成了刚才的姿势,我仰面躺着,他跪坐在我身上。
他舔了舔枪管处被我肉穴浸湿的痕迹,一笑,将那把枪放在了床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伤心的泪,他低头,撒娇似的亲着我面颊。
“我再说一次,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老公,听到了吗?”
眼前的世界模糊扭曲,卧室的光影和他的面容都成了一团看不清楚形状的东西,我仿佛有短暂的昏厥,气喘不上来,对于他的恐惧如烙印刻在胸口。
嘴唇一痛,他等不到我的回答,不满地轻轻咬了我一下,漂亮的眼眸满是期待。
如同和深渊对视,我牙齿打战。
“……听到了。”
入珠的坚硬阴茎再次插了进来,顺畅地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温顺紧致的肠肉一反刚才的抵触,热情包裹吞吐。
性交的快感让初次尝到的omega阴茎激动得不停渗出粘液,没有缓慢的过度,一上来就是情癫意狂的猛烈抽弄。
机械般高频狠重的性交动作伴随着两具皮肤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在被撑开的容器中捣弄挤榨,在圆珠死物的加持下,勇猛地将深处的穴心撞得薄弱通红。
深处潜藏的淫液被撬开窃取,从红软嫩肉中流泄而出。
alpha身体并不会自发性流水,只被插出了一些保护性的肠液,但这也足以浇灌饥渴的阴茎了。
果然,阴茎的情欲如幼苗茁壮成长,好似加速到极致的打桩机,精力十足亢奋难耐地狠狠凿着深处瑟瑟发抖的穴心。
时间太久了,它们好似长成了一块,阴茎每次抽出时都带扯一些嫩红的软肉,糜烂地浸泡在浊白水量的淫液中,阴茎上的圆珠也水亮得仿佛珍珠。
信息素变得更浓郁,身体彻底进入发情状态,呼吸和呻吟交错叠起,夹杂着无力的断续哭声。
坚硬的阴茎又插了数十下,幸福地整根埋进去射精。
持续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断续射精后,阴茎又立刻重振旗鼓抖擞挺立,潮湿红软的穴肉瑟瑟收缩,发怯求饶。
然而作为容器的肉壶并没有拒绝的权力,一整夜,被持续不断地射精灌满,饱涨溢出。
继续和O攻(肉)
“老公想吃哪道菜?”
做完饭,女佣们都退下了,客厅里只有我和邱月棠。
他夹起一块糖醋鱼,递到我嘴边,酸甜的酱汁抵着唇瓣,“吃块鱼肉好不好?”
看似征询的语气却容不得我拒绝,像在装扮控制心爱的玩偶,他想要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
我顺从地张开嘴咬进去,食不知味地咀嚼。
等我咽下去,他问:“好吃吗?”
我低声回答:“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