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在我们相贴的胸腹,又被头上的花洒冲去,但那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存在。
射精后的身体处于短暂的不应期,我骤然怠懒下来,闭眼枕着景元河肩头。
他也忍着慢慢抽动,啄吻我的面颊,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问。
“好了吗,我还没射呢。”
“你快点。”
我爽完了就不想做了,颇有种敷衍意图,刻意夹紧臀肉刺激他肉物。
他果然呼吸加重,忽而一把将我完全抱起来,按着双腿勾住他腰。
双腿离地,我本能地赶紧双臂搂住他脖颈,感受到腿肉下紧贴的精壮腰腹蕴含着的惊骇力量,仿佛性爱刚开始蓄势待发。
我顿感不妙,抗拒地要下来。
这姿势是我很不喜欢的,全身重量都压聚在吞着他阴茎的那处穴,被桎梏的无助感与随之爆发的巨大快感常常会让我迅速失智,被他干得神思恍惚淫浪不堪。
虽说我也爽到了,但涌发的剧烈震颤实在太让我害怕,避之不及。
“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