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够就被他蛮横地夺走了,还有几分口渴,又因他靠近时信息素强盛,夏日的空气都炙热几分,不由得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抱怨着嘟囔。
“水还多着,那边又是那么多眼巴巴的omega,你干吗抢我的。”
说话时摩挲着我下颌的指节也没离开,翕动的嘴唇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指腹。
我没感觉有什么,景元河却用力揉了一下我的下唇,语气不耐地随口道:“omega烦死了。”
指尖几乎要探进我的唇齿,下唇被碾得发麻,他晦暗眼中的灼热几乎要烫伤了我。
不该是这样的。
我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背对着他。
“好热啊,我去冲个澡。”
刚走几步,还没捋清思路,骤然靠近的高大身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汗津津的手臂勾着我的脖子,像是关系要好的兄弟伙伴。
他比我高出近一头,低头说话时,下颌的汗水不停往下流,浸满汗水的晶亮颈窝几乎要贴住我的面颊。
浓重汗味夹杂在alpha的信息素中泛滥,我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被压制的信息素。
我嫌弃地别过头,“别离这么近,热死了。”
宽实胸膛紧紧贴着我半边肩背,隔着薄薄的球服,劲韧皮肤喷涌的热度也渗进了我的骨头中似的。
他闷笑着,像个无赖的孩子。
“不,我就要离你这么近。”
当着校草攻的面和纹身攻搞(肉)
学校体育馆的浴室是不对外开放的,更准确的来说,以前没有浴室。
吴奉和景元河喜欢打篮球,但打完篮球一身汗实在难受,还要穿过几栋教学楼才能回到宿舍。
这对养尊处优的他们来说无法忍受,于是他们让学校在篮球馆里建了一个小浴室,只供他们使用。
旁人知趣地也从来不会大胆打扰,所以,绝对安全。
泼落热水浇在后背犹如旖旎鞭刑,又湿又烫,激得皮肤战栗不止。
我侧头想避开,但景元河抱着我,完全没察觉到我的轻微扭动。
一条腿被他握扬起,剩下的一条腿辛苦踩在潮滑地面,不时随着猛烈的撞击晃动被迫颠起脚尖,脚趾也死死蜷缩。
我自己是站不稳的,要完全倚在他怀中才能勉强维持。
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一进来就极其热情捏开我嘴唇,舌尖钻进来深吻。
经过了这三个月频繁的亲密接触,他强势侵略的alpha气息已经不会让我生出排斥,但也说不上回应。
我只是松开唇舌任由舔吮,在被触碰的生理反应中战栗不止。
吞咽不及的津液溢了出来,像是吸着我们,如两尾鱼紧紧相贴。
单腿站立的姿势让斜入的阳物进得比往常深一些,腹部酸胀发热,很快就被操熟的穴口在浴室的水汽间发出响亮的水渍声,甚至盖过了淋浴声。
即便知道没有外人会进来破坏,我也禁不住羞赧地推着他,挣出喘息的间隙。
“轻点……站得好累……”
景元河最喜欢站姿做爱。
他说这时的我因为怕倾倒而格外依赖他,比平时都娇软许多,非常满足他的大alpha主义。
另外也因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肉穴绞得十分销魂,让他爽翻了。
同样的,我也能感觉到他埋入的异物感愈发强烈,这更容易让我情动达到顶峰。
景元河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用力地顶进来,圆硕龟头顶得穴心一酸,我立刻低叫了一声,眼里都漫出难以承受的湿意,耸着肩急喘。
被狠重地又插了十几下后,我颤抖着射精。
精液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