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回立即带着两个护院出去,脚步颇有几分错乱。
谢晏川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将她从衣柜中扶了出来。
薛绾妤恢复了力气,却似被掏空了一般,茫然坐在凳子上,目光空空,不知所措,心里有气无从发泄,只能扶额叹息。
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房中一时寂静无话。
直到谢晏川问她:“方才薛娘子亲眼所见,我只是用水芸的头发练习梳发,水芸心里藏着猫腻,并非我所愿,你可愿意相信我的清白?”
薛绾妤撑着额头,语气轻得像是要哭了:“我相信你的清白,可是现在我们二人不清白了。”
一声轻笑在上方响起:“薛娘子忘了?我们早就不清白了。”
薛绾妤抬眸,看到他深邃的黑瞳幽幽地泛着光,嘴上翕翕张张,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骇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