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时只是顺着越雪时的力道,进一步捏紧了手腕。

凤眼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盯着眼前的越雪池。

“有陈见津的消息,务必告诉我。”

越雪池的唇张了张,最后还是合上了,抿唇,轻轻点头:

“我会的,但很抱歉现在任何消息都没有。 ”

宋绪时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越雪池一眼,带着些许失望地转身。

“抱歉,鹤时序来不了,我来替他出席。”

刚刚应付完难缠的宋绪时,紧接着来的就是鹤岐,对方依然不改过去的儒雅,只是头发大多都已花白,沧桑了许多。

“鹤时序得了癔症,他始终相信陈见津没有死,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放弃了鹤家继承人的身份,他们去国外领证,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可惜的是他不是在蔚蓝海岸边的别墅,而是在精神病院。”

鹤岐三言两语解释完鹤时序的处境,从一旁拿了被威士忌,开始大口啜饮起来。

“酗酒不会让一切好起来的。”

越雪池挑眉淡淡地提醒道,鹤岐抬眼看了越雪池一眼。

“我不是在关心你,我只是想提醒你议会要换届了,你应该注意形象,作为越家一贯的合作盟友。”

“谢谢你的提醒,但我也只是一个失去孩子五年的父亲而已,尤其是我还是一个对着自己的孩子有着不伦情感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