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津坏笑着俯身,如鸦羽的长发拂过陈拾的手,莫名带来了几分痒意,脸心也不禁轻颤起来,腹部向前挺。

好像真像一位确诊怀孕的娇夫,喜悦地给他的丈夫听肚子里孩子的心跳。

但陈见津并不是去贴着那腹部,而是擦身而过,捡起了地上掉着的东西,放到了陈拾的手心。

状似疑问的问,可眼睛弯弯,笑成了一个狡黠的小狐狸:

“小拾先生怎么一脸失望的表情?”

陈拾隐约感觉到对方是在耍自己,但心下娇夫病作祟,忍不住为自己的丈夫辩解起来。

鱼傒湍堆

陈见津对自己不可能这么恶劣。

放下悬着的心,他又套上了冷漠的面具,冷声道:

“陈先生看错了。”

可让陈拾没有料到的是,陈见津居然突然把是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轻轻揉捏着转着圈。

陈拾的心跳陡然变快,恍惚间,他竟然幻听成了肚子里发出的心跳声。

好像他真的孕育了一个新生命。

想及此,他的眼神不由得向下挪移。

“我怎么觉得我没有看错呢,小拾先生却是非常想怀孩子。”

说完,陈见津故意暧昧地停顿片刻,眉目里是柔意。

陈拾的手撞上温暖的身体,耳畔传来温热的吐息。

“而且还是想怀我的孩子。”

陈拾的脸近乎红成一个烂番茄,他恼羞成怒地将放在腹部的手放下,声音有些大的训斥出言不逊的浪荡子:

“胡说八道。”

但是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在陈见津眼里的湛蓝湖水结冰的瞬间,他就感觉身体一软。

小时候自己调皮,陈见津训斥自己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他的肌肉记忆涌了上来,膝盖不由自主的变软,险些就要跪了下来。

理智拉住了陈拾,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陈拾面无表情地咬牙忍住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但湿漉漉的小狗眼却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渴望得到宽恕。

陈见津唇角无趣地下撇,然后把眼睛从陈拾的身上移走,走向沙发,像一只慵懒的猫窝在自己的猫窝里,看起书来。

陈拾看着陈见津冷淡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站在厨房里,陈拾取消手上的清洁手套,拿出手机,看着屏幕,纠结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地给另一头的人发消息:

“有没有能让男人生孩子的方法?”

另一边的人很快回复过来:

“有,投胎。”

陈拾脸色瞬间变黑,而后拉黑了对方。

此后的几天,无论陈拾怎么跟陈见津搭话,他只能得到“嗯”“好的”这种敷衍的回答。

这种冷暴力就像软刀子割肉,让陈拾近乎被逼疯。

终于,他让下属给陈见津送去了自己的道歉礼物。

晚上,陈见津躺在床上,读着手上有关法律的书。

他马上要被陈拾安排着空降法院,作为关系户,总归还是要懂点法的。

陈见津腹诽。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陈见津不耐地下床,打开了门,门口却是一个盒子。

陈见津捡起盒子,然后打开,但看着拿出来的东西,陈见津满脸都是不解。

是一个拍子。

他用手捻了捻,是上好的牛皮,颜色是孔雀绿,在昏黄的灯光下,既像孔雀的羽毛一样闪闪发光,华丽妖冶,又像毒蛇的眼睛一般,幽幽地透着不详。

打量了半天,陈见津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土狗,完全无法参透这个拍子的用处。

只能拿起手机开始了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