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变得坚硬,他的手因为长期的捶打,涌上酸痛,他满脸隐忍,不忍嘶嘶抽气。
“津哥,我表现的好吗?”
但房间内陈拾突然黏黏糊糊地开口,让陈见津锻造的动作陡然僵住,他慢慢侧目看向床上的人。
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在门缝窥探的他,反而是陈拾自己在幻想,幻想手上不是冷冰冰的衣物,陈见津就在 網 阯 : ? ? ? . ? ? ? ? . ? ? ? 身旁。
在陈拾结束的那一刻,纵使陈见津再小心,门上同时也被弄脏。
陈见津看着那道污秽,心里涌起了严重的负罪感,他的贝齿轻咬着朱唇,慢慢阖门退了出去。
但陈见津未曾看到的是,在他走后,原本软乎乎躺在床上的陈拾,也慢慢地从陈见津衣服筑成的巢穴里走出来。
走到门口,那双小狗眼弯弯,轻轻地低下头嗅着身上那股与陈见津相似的味道。
而后他又蹲下来,用手轻轻刮下门上,陈见津无意中溅上的部分,而后痴痴地将指尖含进嘴里,闭上眼感受着那个味道,唇角扬起。
但很快那种痴迷与幸福转变成了一种隐隐地担心,他喃喃自语的说:
“津哥自己一个人疏解一定很累,说不定他并没有爽到。”
他轻咬着嘴唇,清纯的眉眼带着几丝忧愁,就好像温柔的妻子担忧自己的丈夫,不满意他们的性/生活。
于是妻子很快便给自己找好了与丈夫更进一步的借口。
“下次还是我亲自来吧。”
早晨,陈见津看着床前的衣服,明明已被洗干净,但陈见津的脑子里仍然是昨晚那些暧昧的黄色废料。
他的眼角轻轻抽搐,像毛茸茸的小猫一样甩了甩脑袋,然后穿上了那些衣服。
下楼,陈拾早早地就在厨房做好了早餐,看见陈见津醒了,便立刻把热气腾腾的精美早餐端了出来,状似无意地问:
“昨晚睡得好吗?”
陈见津脸色奇怪地看着面前的早餐,和穿着工装,腰间还别着枪,却围了一个粉色围裙,当贤妻良母的陈拾。
他低头轻轻抿了一口粥,过去因为对方的身体,总是他给陈拾做饭,把陈拾宠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口中的粥鲜香回味无穷,陈拾手上烫出来的水泡和细小的刀痕在陈见津湛蓝色的眼睛下一览无余。
陈拾发现了陈见津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立刻拉长了衣袖,用袖子遮住手上的伤口。
面上是揣揣不安的难堪。
太丑了。
陈拾面无表情地想。
“睡得挺好的。”
陈见津看见对方地动作,抬眼瞥了陈拾一眼。
很平常的一个眼神,但陈拾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打了个寒蝉。
陈见津生气了,他读懂了陈见津眼里的警告和惊人的控制欲。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然后乖乖地把手掏了出来,眼睛却委屈地蒙上雾气,鼻尖带着酸意,黏糊糊的说了一句;
“以后我来招呼你。”
陈见津用勺搅动着粥,看到对方委屈巴巴的样子,轻笑一声,敲了敲桌子,状似不解的逗他:
“对我这么好,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小拾先生?”
陈拾听到这句话,身体轻颤,小狗眼睁大瞪了眼前口出狂言的浪荡子一样,像是被调戏的良家男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
“你乱说什么呢,我只是为了报恩而已。”
陈见津眉眼带笑,对对方的嘴硬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但还是配合着对方玩起来角色扮演。
“先养好你的手,你再来报恩吧。”
拉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