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方断断续续地求饶:

“今天你要上课,老师要来,我要在旁边看着你。”

一根一根掰开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指,陈见津双手抱臂,冷漠地俯视在脚底摇尾乞怜的狗,语气温和而残忍;

“乖小狗,你在旁边,主人很容易玩物丧志,不要打扰你的主人好好学习。”

说罢,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语气带笑:

“狗不会说人话,燕琛,你又犯错了。”

话音刚落,遥控器的又向上调了几个档,燕琛闷哼出声。

陈见津施施然地走出房间,将门锁上,哼着小调,来到了门铃不断作响的门前。

门外是一个个带着帽子口罩,却身着西装,打扮得格外精致得体。

“燕琛可把你当一个宝贝心肝藏着,这地方一般人都找不到。”

古龙香水味极具侵略性的挤到陈见津的身旁,宋绪时带着调笑意味地开口,说完却把一个行李箱放在了桌上,陈见津不解的挑眉看他。

宋绪时颇为理直气壮的说:

“你把行李清好,现在就跟我走。”

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拐卖别人养的小猫,更像是寄养到期,他来接回他自己的猫咪。

陈见津歪头,轻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淡淡地问:

“跟你回去,然后呢?”

“当然是金屋藏娇啊。”

宋绪时嬉皮笑脸的坐到了陈见津的身旁,混混似的揽过陈见津的肩,眉眼间尽是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