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琛看着炸毛的陈见津,轻叹一口气,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具白骨,而后又将一枚刻着燕字的令牌放到了陈见津的手心,凶狠的眉眼间少见的出现了温柔:

“你是我爱的人,这一辈子都不需要做选择题,你想要的,我都会送到你的手上。”

陈见津看着眼前的照片,湛蓝色的眼睛错愕的睁大,他不停地抚摸着白骨的脚趾部分,一个格外大胆的猜想在他的脑子里浮现。

燕琛将对方一切的表情尽收眼底,而后带着浅笑拥他入怀:

“你要做的就是永远相信我。”

陈见津余光扫过手表上数不清的红点,想要再仔细辨认时,燕琛却直接把他的头按到了绵软的胸中。

燕琛感受到胸前温热的吐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夫妻应该坦诚相待,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那么他在整间房子里,布置三千个不同类型的监视器,又有什么错呢。

第22章

唇边,一碗盛着粥的勺子轻触嘴唇,陈见津斜着垂眸打量了一眼,不留痕迹地向一旁偏头。

燕琛无可奈何地将勺子放下来,又夹起一旁的糕点,向对方递过去,但陈见津视而不见,甚至直接背过身去。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这样只会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轻声对陈见津说道,说完蹲下来,单膝跪在陈见津的身前,将自己的姿态竭力的放低。

陈见津冷眼看下去,却发现燕琛将扣子解开,露出了惹人遐想的深沟,脖子上戴着的是一个狗牌,绳子没入衣领深处。

他饶有兴趣地伸手拉出来了那根绳子,轻轻一扯,燕琛也跟着向前爬,学着狗werwer的叫。

陈见津数日来冰封的脸色,终于融化,唇角微微扬起,对着燕琛“嘬嘬”地作换狗声,对方也不扫兴地玩扮演游戏,将自己的脸像狗一眼贴在陈见津的掌心,眼睛亮晶晶地问:

“主人你消气了吗?”

原本缓和的脸色,再次变成明显的不悦,湛蓝色的眼底是如深海般的阴郁,陈见津的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狗是不会说人话的。”

燕琛浑身僵住,恐慌感如蚂蚁一样爬满了全身,他挺胸,试图用饱满的胸肌换取一线垂怜,但得到的是轻蔑地拍脸。

陈见津起身牵着燕琛,眼尾像是勾起,带着孩童般天真地残忍,语气黏糊,以撒娇的口吻说出命令:

“我要惩罚你这只不听话的狗。”

他走上楼梯,因为他爱赤足,燕琛便在楼梯铺上了地毯,连燕琛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地毯的受益者。

手上牵着的人半晌未动,陈见津不耐烦地拉了拉绳子,窒息感涌上燕琛的喉间。

他伸手想要扒脖颈间的项圈,湛蓝色的眼睛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燕琛咽了一下口水,乖乖地放下了手,双手双脚地爬上楼梯。

房间里,陈见津扯掉蒙在眼上的黑纱,给燕琛系上,又将对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颇具恶趣味地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自己张开。”

冷淡含笑的声音在空荡漆黑的房间里响起,燕琛故作单纯地歪头,像是没有听懂陈见津的意思。

“千年的老狐狸,装什么纯。”

他抬脚,用脚尖踢了踢对方的股间,燕琛胸前剧烈地起伏,将想要倾泻而出的声音,竭力的抑制住。

陈见津眉眼染着肆意地笑意,将一个小球似的东西,动作随意且暴力地塞了进去,纤细地手指按动遥控器的按钮。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燕琛双腿不稳,直接从床上跌坐下来,陈见津地裤脚被他扒住,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