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却不忘拿起桌上的针筒,一边笑着,一边将药剂注入了陈见津的体内。

陈见津浑身瘫软无力,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他试着抬手想要拍掉,那双在他腰间蠢蠢欲动的手,却最终只能无力地放下,断断续续地骂出一句:

“越雪池,你真是个疯子,你就是个脑子有病的精神病。”

越雪池恍若未闻,宠溺地拿起陈见津那只无力放下的手,向自己的手狠狠地扇了下去,他的手很快泛红,却只是神经质地轻笑:

“要怪只能怪你,我是爱你爱的发疯,打了我,消消气,气坏了你,心疼的又是我。”

说完,他将陈见津的衣衫彻底褪去,拿出了一件只有金线钩织,上面串着银灰色珍珠,却没有一丝布料的衣服,一点点给陈见津穿上。

金丝寸寸缠绕着黝黑的肌肤,像是经文一般束缚着这引人作乱的妖孽,越雪池纤细的手指引着这些金丝,用力地紧缩,陈见津被勒地轻喘,肌肉被勒地鼓起。

普通的更衣被越雪池变成了一场镇压男妖的法事,他用力的收紧,饶有兴趣地看着陈见津在他的手下,被疼痛折磨。

“你离开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筹备我们的婚礼,这是我为你做的礼服。”

越雪池痴迷地拂过陈见津裸/露在外的皮肤,眼睛里的黑仁宛如深渊吞噬一切白光,有种诡异的伪人感:

“这些金丝分布的规律,是教义中的贞洁咒,你水性杨花,不安于室,过去引诱教徒带你逃走,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他爱恋地拂过陈见津咬牙切齿的脸,轻声说:

“往后你守贞,我再为你生一个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不是很好吗。”

说着,他翻身而上,将自己变成培育陈见津的器皿,器皿多年未使用,显得干涩紧致,陈见津被夹的倒吸一口冷气,眉头轻皱。

越雪池心疼地拂过陈见津的眉头,他的额头也疼痛地冒出细汗,尽管尽全力地放松身体,但陈见津面容并未好转,反倒是那蘑菇被阻碍地寸步难行,联结处滑下丝丝血色。

“很痛,起来。”

陈见津推了越雪池一把,他对这个疯子的认知更上一层楼,婚礼筹备多年,做出来的礼服是qqny,还想要用不存在的器官给自己生孩子,做着一家三口的美梦,他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对故人疯狂的荒谬。

对方翻下身,但并没有离开,只是再床头又拿来一颗药,果断地吞了下去,器皿瞬间淋上了溪水,蘑菇被湿润的水泡的胀大,让越雪池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干呕,但很快就变成了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