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琛被那晦涩不明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因而做起来饭来,两团厚厚的面包片夹住了那个烤肠,像是一个三明治,他俯身,像位大厨,细细品鉴着东西的味道。(吃东西而已啊啊啊,攻发脾气,审核放过我)

陈见津听到这声嗔怒,挑了挑眉,却伸手将对方的头下按,让他更好的品尝佳肴,但对熟悉的感觉,却勾起了他久违的激动。(吃东西而已,攻羞辱他没干什么)

不知不觉,他的领带也被陈见津取了下来,陈见津在那作乱的地方打了一个绳结,原本即将发泄出去的东西,就这样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看到燕琛吃瘪的样子,陈见津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燕琛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对方的物品,那东西在他的喉咙间进进出出,最后伴随着一声满意的喘息,牛奶洒在了他的脸上,他痴痴的伸出舌头去接,然后咽了下去,全然忽视了身下的胀痛。

陈见津宛若慵懒的猫,弯腰解开了捆绑着对方欲望的领带,只是用脚轻轻一碰,那东西就淅淅沥沥地流出了一滩牛奶来。

以往父亲和母亲吵架,母亲也是这样来讨好父亲的,燕琛靠在陈见津的脚边想,他双手怀抱着陈见津,明明对方的身体宛如炭火般温暖,他却总是疑心自己抱的是一块寒冰。

(什么都没做哇,审核老师放过我)

他只能更加紧紧的贴近对方,低声呢喃:

“原谅我吧,我只是太爱你了。”

爱到愿意相信嗤之以鼻的一见钟情。

吧台上,燕琛拿出了那瓶是先准备好的红酒,端到了陈见津的身旁,看着对方轻嗅着红酒,他的掌心不由得出满了汗,但只能强装镇定,到这一步,他早就无路可走。

“哥,喝一杯,我们就一笑泯恩仇,好不好?”

燕琛听到自己这样说道,陈见津久久不语,只是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但最终还是说了一句:

“好。”

说罢,一饮而尽。

第9章

看见那酒液被陈见津咽了下去,燕琛才放心的展颜,一惯凶恶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少年稚气,旋即不留痕迹地勾唇,匆匆离去,离开前还不忘借着衣袖的遮掩,用小手指挠挠陈见津的手心。

“只有我喝,你不喝吗?”

陈见津玩味地转着手中地高脚杯,拿起摆在桌上的另一杯酒,向燕琛递了过去,湛蓝色的眼睛里是燕琛未曾见过的温和笑意。

宛如被施了咒一样,他愣愣的走过去,接过酒杯,连一贯的警惕心都松懈了下来,像个二愣子一样,直接喝了下去,一滴不剩。

看着面前人那带着幸福的傻笑,陈见津笑而不语,只是自嘲地想,自己在赌场上学到的偷天换日,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用来给别人使绊子。

他拿起酒瓶,轻嗅着里面的气息,是他熟悉的催qing药,他摸了摸唇角晶莹的酒液,在灯光下注视着,但很快他的手便被另一只白皙的手牵过去。

鹤时序掏出怀里的手绢,一点点替他擦掉那些酒液,与手上轻柔的动作不同,他的语气格外阴冷:

“怎么,万众瞩目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陈见津歪头,看着那头毛茸茸的卷发,无聊地揉了揉,漫不经心地说:

“一点也不好,你过得太辛苦了。”

那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旋即擦拭的动作变得格外用力,鹤时序将耳畔的碎发撩下来,遮住了耳畔的红晕,然后立刻转身,故作镇定地说:

“你懂什么?乡巴佬。”

一路走来,他早就习惯了成为和父亲一样的结果论者,但在听到这句“辛苦了”时,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地轻颤。

那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