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津扒开鹤岐放在他肩上的手,侧身从他的臂弯里出来,眼睛耐人寻味地一点点描摹过眼前男人眼角的细纹,轻笑道:
“可父亲现在却坐到了这个位置。”
说完不管眼前人怔愣的表情,而是将手机上鹤时序那疯涨的支持率,放到了鹤岐的眼前,面上是笑着的,可眼睛里极冷:
“过程不重要,达到您想要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他摇曳着手中的酒杯,转身欲离开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他垂眸看向鹤岐递来的东西,发现上面居然是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的是支持率,陈见津挑眉装作不解的样子,看向浅笑的鹤岐,对方只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合格的资本家,总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不是吗?”
那双带着岁月的纹路的手,轻轻地抚上了陈见津的脸,珍爱却又带着无言的威胁:
“以后多来鹤家,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该社交的都社交完了,陈见津吐了口气,有些疲惫地将额前的碎发撩了上去,懒懒地靠在墙角,掏出打火机与香烟,歪头,点燃那根香烟,却不抽,只是看着那跳动的火星,在湛蓝的眼眸里跃动。
蓦地,一只手从角落里伸了出来,陈见津落进了一个带着古龙香水的怀抱中,他抬眸看了一眼没有监控,才慵懒地坐下,任凭那人跨坐在自己身上,纵容着宋绪时作乱。
对方似乎察觉了他的不专心,陈见津的眼前被蒙上了一条黑色的领带,宋绪时一颗一颗解开了他胸前扣着严严实实的纽扣,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胸前游走,善妒的狐狸巡逻自己的猎物,身上有没有沾染别的东西的气息。
陈见津皱眉,对方的气息宛若羽毛一样撩的他胸前作痒,他有些不耐地向后退,宋绪时却得寸进尺,向脖颈处探去,在那留下的咬痕处,泄愤似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他摸了摸宋绪时的头,仿佛鼓励似的,对方便更为来劲,反复撕咬着那一小块软肉,覆盖掉原先那人留下的痕迹,察觉到陈见津疼痛的微颤,他才肯温情地用舌尖舔舐。
“你太勾人了,怎么鹤岐那种老男人,你也看得上?”
陈见津低头,这句明显的嘲讽,惹他不悦,他伸手拽起了颈间人的头发,用虎口钳制住他的下颚,将手在他的眼前摊开。
那狐狸精不肯善罢甘休,引诱似地舔了口面前人的掌心,才将手机递了上去,邀功似的:
“那些新闻是燕琛设计的,想好怎么奖励我了吗?”
怎料拿到手机的陈见津,多情的眉眼顷刻间变得冷淡,他扯下来遮住他眼睛的领带,将宋绪时的手禁锢起来,在后面打了个死结,
纵使疼痛给他带来了难耐的情欲,陈见津仍然只是站着,看着对方在椅子上挣扎,他在宋绪时面前摇了摇,上面是他的名字和支持率。
“以后我们就只是哥哥和弟弟的关系。”
说完他转身欲走,腿却被宋绪时勾住,身后传来对方心有不甘地质问声:
“怎么搭上了鹤家就觉得自己要一飞冲天了吗?你别忘了你就是个私生子而已。”
再次被抛弃的恐惧,与陈见津摆脱他控制的愤怒,让宋绪时难以控制话语的恶毒:
“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b市来,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乞讨呢,之前的东西你觉得我没录像吗?”
陈见津听到了宋绪时的话,脚步顿了顿,转身你,他俯身,轻轻地拂过宋绪时的脸,宛若情人的爱抚,狐狸在他的手下果然变得温顺了起来,服软似地喃喃道:
“不要妄想着摆脱我,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
可陈见津只是嗤笑一声,抬腿踩上了对方隐秘的部位,用力的捻了上去,底下的人躬身,发出似痛苦似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