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淡淡的笑意:“他待我极好,只是……”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孙怡然见状,也不再多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论如何,妹妹能寻得幸福,姐姐便为你高兴。”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念薇本不欲久留,但因齐淮此次也一道来了宁王府,与宁王李瀚商议要事,孙怡然便执意留她和齐淮一同用午膳。李瀚也作陪,席间少不了推杯换盏,念薇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醉意朦胧,由丫鬟扶着去厢房小憩。
念薇醉意朦胧地躺在床榻上,呼吸均匀而绵长,脸颊因酒意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房内静谧无声。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吱呀”声。一个男人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动作轻巧如猫,仿佛生怕惊动旁人。他反手将门掩上,目光在房内扫视一圈,确认无人后,才蹑手蹑脚地向床榻靠近。
他的脚步极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走到床前,他低头看着熟睡的念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得意。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正欲脱衣解裤,忽然感到脖颈一凉,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已抵在他的喉间。
“别动。”齐砚的声音冷如冰霜,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他的目光如刀,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那男人浑身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缓缓举起双手,声音颤抖:“好汉饶命,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齐砚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几分,“鬼鬼祟祟潜入女子房中,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