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他眸底暗昧幽深,像是被火焰烧得如焚如荼,喉结滑落间叫人瞧着挪开眼不敢对视。

然而眼神挪开了,腰却被他控在掌中,他手指不过微微碾了碾,她身子便跟着颤。

沉祁阳轻轻擦掉她耳边那点滴落的血迹,动作温柔嘴角缓勾,声音轻几乎蛊惑。

“做过吗?”

连织:?

“要不要试试?”

沉祁阳手掌沿着她腰线缓缓往上,刚才说她像个平板不过是呛她的,此刻身下的她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隆起的弧度就在他胸前,随着她呼吸反反复复顶着他。

沉祁阳眼眸骤暗。

他情不自禁想扯掉那块碍眼的布料,想看看是何等饱满形状,唇也缓缓贴近她。

正要吻下。

连织脑袋蓄力狠狠一撞。

“我试你妈!”

她趁他躲开的间隙一脚飞踹他跨间,沉祁阳立马跳开。

三米的大床,他靠在另一侧闷闷大笑。

那笑声低哑,又带着说不清的放肆和轻快。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混着余热一起,肆无忌惮又生气勃勃,连着肩膀都在颤动。

连织一个台灯狠狠砸向他。

沉祁阳大手一接,她却几脚飞速踹过来,他全部受了依然在笑,直到要被飞踢下床。

沉祁阳咧嘴吃痛,这才投降。

“不打了!休战。”

她仍坐在床上,气喘吁吁。

“你先走吧。”沉祁阳正色道,“刚才谢谢了,我欠你一回。”

连织犹疑看他。

男人神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正常,他眼神中那股随时喷涌而出的侵略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散漫桀骜。

他的药效居然下了。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