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压制却是十足十,他曲腿掣肘住她膝盖,顺着膝盖缝隙顶了上去,他跨间直撞她腿心。
连织两双手被他轻松反剪在身后床垫处,他手臂用力,她身体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他妈的,原来你真是属狗!”他脸色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
鼻尖几滴鲜红落到床上。
沉祁阳手一抹鼻子,俊脸越狼狈,他睨视着她的眼神便越癫狂桀骜。
“是你先吃我豆腐。”
她拼命的挣扎沉祁阳悉数压制了回去,连织狠道,“呸,你这个强奸犯!”
“老把这两个字挂嘴上。”
沉祁阳给气笑了,他伸手拍拍她的脸,“今天我要是不做全活,是不是对不起你这个称号?”
连织不跟他废话,一口咬他手指。
沉祁阳改掐她脸,她就咬他虎口,反正逮哪咬哪,势要撕下他一块皮。
“靠!”
沉祁阳吃痛,她手嘴和头哪哪都是武器,势要撞得头破血流,同归于尽。
挣扎和桎梏间两人都是满身大汗,他从不知道女人这么难搞,像个小疯子。
于是这场压制最终变成了莫名其妙想要驯服的冲动,他偏跟她较上劲,反擒住她想要煽巴掌的手压在头顶,她又想咬他。
沉祁阳这次动作却更快,反其道而行之,眸底雪亮,一口咬上她脸。
“啊…”
她呼痛的声音一下子钻进他耳朵,颤音袅袅,夹杂着丝女孩特有的轻柔。
沉祁阳瞬间起了反应。
被药物支配的生理性冲动已经从浪尖慢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捉摸的冲动如同蚂蚁一般沿着他小腹往上攀爬。偏偏怀中女人脖子白皙,那修长的弧度延至耳后,柔软的每一处无不在勾引着他。
若说最初沉祁阳没有这心思,那么现在也有了。
他凝视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俊脸压下,邪妄的眼神包裹着她。
“怎么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
“我没碰到你之前过得非常顺遂。”连织咬牙,“你这个傻逼!死灾星!”
沉祁阳笑了,被骂的好像不是自个,也像是认同了她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