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都濒临撕裂。
下体崩到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还在持续拉扯。
她是人啊!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残忍?!
她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小心翼翼呼吸着,像只可怜的青蛙,拼命收拢双腿,狼狈挪动着想从剑锋上逃生,可每次努力稍见曙光,就会被他恶劣地按着肩膀轻易钉回去,让她再多经受一次被双刃钝磨的痛苦。
还抱着沈琼瑛眩晕头痛的沈隐浑身一震,只觉得她的小穴突然紧得不像话,肉棱像是被什么快速挤压摩擦,加倍的快感爆开,他再也慢不下来。
“不要离开我……不要和别人……不要……”明明是他制造着沈琼瑛的痛苦,他却好像比她还痛苦:“妈……只和我好不好……”
她的眼泪崩了一样,不断淌入干渴的嘴里,又苦又涩,为这怪诞的场景明明他想独占,却用手撑着她的穴喂给别人。
两根阴茎把她填的满满的,粗壮到离谱,本来一定会被撕裂,可因为汁液太多,润滑比羊水还丰富,她只能在悬崖边际被撕扯,体验着那种极限拉锯的惊骇。
而沈瑾瑜扼住她脆弱的脖颈,在她耳侧呢喃:“都说难得糊涂……偏要自作聪明,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现在我们父子俩合一起……够粗吗?够爽吗?还比吗?”
“他是他我是我,这次分得出不同?”他狠狠就是往上一顶,带得她又是一声凄厉抽泣,“说!我需要学他吗?需要吗?!”
被两根生殖器同时进入穴道里,不用他提醒,她也时时刻刻感受得到形状力度的不同。
他们都在她身体里,沈瑾瑜的羞辱和他们的面孔时刻提醒着她,他们可能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