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啊!还是她的两个亲人!都在她身体里!

多人伦败坏、令人作呕的事!

“呜呜……沈……沈……沈瑾瑜……”她双颊几乎被他捏碎,仍不肯服软:“你不、得、好、死!”

他眼神一黯,瞳仁黝黑越发不详:“那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低头吮吻她唇齿间咸苦的泪,不再让她发声。

她所有的哭泣谩骂都被憋回喉中,只能奄奄一息目光涣散,承受着两根阴茎的贯穿。

对男人来说,龟头和茎身被同类摩擦,在清醒时接受无能甚至有点恶心,但此时抛却心理因素,那种诡异的生理快感凌驾于任何性交,甚至凌驾于物种。

就像和妖精做爱,她的穴不仅有生命力般的紧,还伴有触手缠绕自己的根茎。

哪怕只是交媾之中,也远胜平时高潮时体验。

两根肉器先是深深浅浅,品鉴这非现实的梦幻美妙,同时各自调试磨合着空间。

直到适应了这不似人类的快乐,开始探索更高峰,于是频频加速同进同出,像是要汇集成一柄剑一般,从内部合力绞杀她。

不!不!不要!

她瞪大了眼睛,高高仰起天鹅颈,眼中全是水晶灯的光亮,瞳仁中的色彩却在骤缩中死去。

下身被捅成了一个大洞,她好像沦为他们的奴隶,身体再无一丝自主哪怕是伸展收缩。

他们像是激动的疯狗,过往性生活的从容全都丧失。但凡她的穴肉试图蠕动收缩,他们就会控制不了粗喘着,阴茎头部陡然弹跳膨大,撑得她里面快要爆炸!

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放下羞耻和恨意,尽可能打开身体,像排泄一样完全放松,不设防地打开所有接纳他们。

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果然,一旦她调试着身体,那种凌虐般的痛苦就小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挑战极限的刺激。

药物更是让她敏感淫荡,混淆了痛楚和愉悦,甚至在过分剧烈的交媾中难以抑制呻吟。

哪怕媚肉都被抻到了极致,仍为两根肉棒的碾磨而兴奋。

被凌虐却享受,这样的下贱呵……

身体甚至暗暗期待着更为粗暴的暴风雨,让她痛快地活,抑或痛快去死!

一边承受着沈瑾瑜的吻,一边在巨力贯穿中失去自我。

眼泪汹涌到止不住,内心恶心得想吐,身体却下贱地适应着。

哪怕穴肉已经被碾压到失去了蠕动的能力,却在几乎被肏废的快感中不断瘙痒兴奋。

视野的最后,沈隐也挤过来亲吻。

两人各自亲吻她一半的唇角,一边把她阴道口捣弄成各种扭曲的形状。

她的脚趾死死勾住,额发散乱地汗湿在肌肤上,像是正在狼狈分娩之中。

两根阴茎在穴道里异形般涌动,她不得不随着他们的节奏起伏,尽可能减小内壁被扭曲的幅度。

穴道在高速摩擦中几乎燃烧,穴口在两根阴茎横冲直撞下不断扭曲成各种极限的形状,几近撑爆。

不行了……要不行了……

可是嘴巴被堵住,哭求只化作压抑的嘤咛声。

“呜呜呜呜嗯……”身体憋到极点一阵颤抖挣扎,拼命往上逃离,却被他们死死按回胯上,一下又一下,蓄力猛撞更甚刚才。

“啊啊啊啊啊啊……”她忘记了廉耻,忘记了痛苦,忘记了一切,毫无形象破碎嘶喊,只知道自己身体要被捅穿!灵魂芯子都要被捅出体外!脱离躯壳要上天了!

像是在生与死在竞速,危险又刺激。赢则上天入地,输了一无所有。

决胜心切的肉壁释放出滚滚潮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阴道垂死挣扎拼命绞勒,似乎真想把两根阴茎给拧成一股